,是叶忱一直在默默照顾我,后来我开始依赖他。”
叶南容猛地一闭眼,抿紧的唇微微颤抖,“别说了,别说了。”
每一个字,都如钝刀子,一刀刀滑开他的心,连筋带血,他无法听她再说下去,说她是怎么开始不爱他的。
他知道是咎由自取,可他却不能控制心里极致执拗的不甘,为什么会不爱,为什么爱会不爱。
若没有叶忱的出现,不至于此。
叶南容深深吸气,不能再想,再想下去,他会疯。
当初斯文俊逸的少年,如今沧桑狼狈的让凝烟不忍心看,“叶南容。”
叶南容什么都没有说,缓缓迈开步子,转身离开,整个人如被抽了魂魄的枯骨一般,没有一丝生气。
凝烟紧蹙起眉心,极不放心的看着他,身子被搂住,是叶忱来了她身边。
他紧搂住凝烟,绷紧的手背,似是怕她会脱逃一般,“他会想通的。”
凝烟满心愁绪,许久才点点头。
然后盘旋在心头的忧思却难以散去,一整日凝烟都心不在焉。
叶忱去见过张启年,回到小楼,看到她还坐在窗边出神,什么也没有说,走过去将人抱到怀里。
“你回来了。”凝烟话还未说完,就被叶忱扣起下颌,直接吻了下来。
不由分说的亲吻,让凝烟懵怔住,而叶忱看似温柔的吮舐她的唇瓣,可一直到将柔嫩的唇吻得有些肿,才放过,改而将她的贝齿被撬开,继续缠躏她的舌。
凝烟口中的空气被一丝丝的吃干净,滚烫的窒息感让她如缠如缚,她早就知道,叶忱的侵略性从来都不是动作的粗野,可以是温柔的,无形的,如一张密网般将人禁锢。
脆弱的身子很快难捱的开始颤栗,凝烟趁着他离开她唇瓣的间隙,颤颤巍巍唤他:“小叔。”
叶忱仿佛没有听到,啄吻过她的嘴角,仍没有停,薄唇辗转至她的耳朵,舐描着耳廓,最终将充血的耳珠含到口中。
濒顶的麻意让凝烟脑中空白了一片,思绪溃散飘零,张开着唇不断呼吸,否则她就要窒息了。
叶忱却像故意,扯着耳珠一吸。
“叶忱。”凝烟如猫叫的呜咽声,颤巍巍就从喉间滚了出来。
叶忱这才安抚的放柔动作,“烟儿现在脑中全是我了对吗?”
凝烟涣散茫然的目光里滑过一丝清明,他,是在吃味吗?
不等她问出来,叶忱已经开口,“方才,我看着你与叶南容说话。”
他声音逐步变低哑,方才短暂的怜爱随之褪去,吻沿着凝烟衣襟的边沿落得更低,“我一直在想,会不会,下一刻你就走向他了。”
他无惧所有,却对叶南容永远忌惮。
“我不会。”凝烟轻轻发着抖,颤颤解释说:“我只是怕他打击太大。”
“嗯。”
叶忱应了声,但凝烟觉得他根本没有听进去,他的唇还在一直沿着她领边的绣纹滑落。
那是用银丝绣的紫藤,自肩头垂落,又攀峰而过,只是此刻漂亮的绣花被一团灼灼的火燎烧,一寸寸卷过花叶,最后一把烧至花顶,瞬间花簇颤颤。
“叶忱!”凝烟几乎失声,眼眶瞬间洇湿通红。
叶忱嗓音沉浓,带着细微的命令,“接着叫。”
叫他的名字,她口中吐出来的,只能是他的名字。
凝烟也如他所愿,再也分不出一点心思去想别的,戚哀哀的唤他叶忱,小叔,一遍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