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传来同事的呼喊声。
江潮肩宽窄臀,身材比例极好,尤其此时,上身毫无遮掩,豆腐块似的腹肌整齐排列。
裤子没脱但被水打湿了嘛,紧贴在身上,每一寸轮廓都看得清楚。
这幅样子怎么能见人?
陈向国刚被救醒,理智还没归拢,感受到有人扒掉他衣裳鞋子,嘴里还含糊地说,“鱼仙大人饶命,别,别扒我皮。”
等对方秋衣系在腰上,江大队长的底气也回来了。
捡起手电晃了晃,同事们也找了过来。
巧的是他们打算离开时,刚好得了信儿,赶着驴车的支书夫妻也到了。
两拨人碰了个头儿,知道都是要去卫生院的,索性一起走了。
“江头儿?”
都收拾好要出发了,江潮还站在原地,望着远处若有所思。
手下的队员也读不懂这个新来的领导是啥想法,小声催促了一声儿。
“就来。”
江潮看了下手腕上一圈儿深深的牙印儿,压下复杂的情绪,快步跟上。
…………
夜深了。
叶穗摸黑进了张家。
本以为回来这么晚,那对便宜夫妻多少要唠叨几句,但没想到家里灯还亮着,人没一个。
也对,肯定是支书家里的人给他们报了信儿,知道陈宝兰出事,一家子着急忙慌往卫生院了。
没人才好,她乐得轻松。
哼着小曲儿来灶房,今天一天兵荒马乱的,她都没功夫吃饭。
锅里有陈秀丽给她弟留的饭,清米汤,玉米面窝头,还有水煮的老黄瓜。
叶穗撇撇嘴,盖上盖子。
等视线落到柜子上,她乐了。
陈秀丽防她防得狠,平时柜子锁得特严实,今儿个估计被陈宝兰出事的事吓着了,都没来得及锁上。
这不得便宜她?
筐里摸出俩鸡蛋,搬出只剩个底儿的油罐儿。
大晚上的不想折腾,潇洒地拿窝头切成片,在鸡蛋液里转了两圈再炸。
窝头炸的时候长了些,外面脆里面软,她还在表面加了些白糖,咬一口脆甜脆甜,滋味别提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