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言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
关键时刻喊停,这是要害死人啊。
夏思月推开霍言,慢慢下床来到前屋从空间里拿出面包。
弄好后,又躺回床上。
夏思月出去的这会,霍言已经平复好体内的骚动了。
他搂着夏思月,低声说道:“睡觉。”
昨晚闹腾太久,导致两口子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夏思月慢悠悠地睁开眼睛,从枕头下拿出手表一看。
妈呀!
十二点了。
她戳了戳霍言硬邦邦的胸膛:“别睡了,快起来……”
霍言握着夏思月的手,用力一拉,将她带入他怀里。
吻住她的唇。
夏思月推开他:“特殊时期,别乱来。”
在战场上英姿飒爽的霍言可怜兮兮地看着夏思月:“亲一下,都不行?”
养伤的这段时间,霍言天天喝灵泉水,又加上没去外面溜达,古铜色的皮肤变白了许多。
乍一看。
有点往小奶狗的趋势走。
夏思月眉心跳了跳:“大哥,我不吃这一套。”
……
夏思月痛经,小脸煞白,双脚冰凉,整个人无精打采的。
霍言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媳妇,你去床上躺着,我去给你泡红糖水。”
霍言身体还没恢复,夏思月哪敢让他做这些:“不用,等夏斌回来,让他做。”
霍言摇了摇拐杖:“我有这个,你要相信我。”
夏思月疼的没办法,只好松开他的手。
霍言拄着拐杖走进灶房。
他点燃火柴,以干草为引,火星燃起来后,才慢慢添加干柴。
烧好开水,又提着壶子来到屋里,打开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