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一口气,默默告诉自己,不能生气,气坏身体是自己的。
夏斌穿上烂裤子,在空中喊了几声:“有人吗?”
野猪是别人打的,他没道理将人家的战利品拖走。
夏斌喊了几声,周围一个人影也没有。
“不行,野猪流了这么多血,继续摆在这里,会引来其它猛兽。”
夏斌折断一些粗壮的树枝,就地取材自制担架。
这是他在队里训练时,跟战士学的。
不到一会,担架就制成了。
夏斌使出吃奶的劲儿,用力扭动着庞大的野猪。
慢慢拖上担架。
大黄看到夏斌脸涨的通红,眼珠子一转,嗖的一下消失不见。
“汪汪~~”
主人,主人,快叫人去山里拉野猪。
夏思月听到这话,第一反应就是夏斌去深山了:“不是说,不能去深山吗?”
“汪汪~~”
主人,我们没去深山。
“阿言,我去新屋一趟。”
夏思月丢下这句话,两脚生风地跑了出去。
他今天穿的是刘静亲手钩的毛衫。
荆棘钩住毛衫的线条接头,他没注意,起身就走。
走一步。
毛线散一点。
再走一步。
毛线又散一点。
走的越远,毛线拉的越长。
清风吹过,一股凉意袭来。
夏斌低头一看,才发现开衫短了一截。
他气的哇哇大叫:“啊啊啊……我最喜欢的开衫。”
特么的,这些荆棘太欺负人了。
“汪汪~~”
远处突然传来大黄的狂叫。
夏斌收起气愤的情绪,扯断毛线,拔腿顺着声音跑去。
看到大黄站在光秃秃的石头上,扬起狗头,像打了胜仗的将军。
夏斌看到大黄没受伤,悬在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下。
视线再往下一看。
见野猪躺在地上吐着大口大口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