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启和余明不忍,看向姜一。
“他杀人未遂,她贪心不足。放心吧,只是教训。”姜一懒洋洋坐在凳子上,打了个哈欠,“睡觉去,天亮让李云虎带咱们去找幕后‘大师’算账。”
她路过李云虎,都懒得迈,直接踩着他胸膛走过去。
昏睡中的李云虎发出一声闷哼。
余代华和黄翠莲不死心的继续叫,姜一两道噤声符打过去,清净了。
余启和余明看爹妈这个样,搬雕像一样把他们抬到床上,让俩人面对面。
余代华的哈喇子流的汹涌异常,衣服和床单上全是。
时钟的指针慢慢滑过十二点。
‘大师’黄浩仁摆好自己吃饭的家伙事,开始作法。
余家二老躺在床上动不了,却能感觉到生机在流失。
黄翠莲亲眼看着余代华头发从花白变成纯白,脸上的沟壑加重。
她自己的疲累感也一波波袭来,呼吸艰难,好像随时会殒命。
而躺在地上的李云虎命数则又延长了几分。
老两口现在恨死这个便宜儿子了,若不是动不了,都恨不得拿刀捅他几下。
可能怪谁?他们不管赌博是不是犯法,赌徒会给家人带来多少伤害。
他们只是贪图李云虎用赌的方式,带来了快钱。
殊不知,这是在吃人血馒头。
黄浩仁抽取了余家二老一部分阳寿,转嫁到李云虎身上,接着就开始对余明下手。
他狭长的眉眼在烛火的映照下异常阴狠。
写着余明生辰八字的纸张和衣物被点燃,在香案前烧成灰烬。
这人的命数不错,财运尚可,贵人帮扶。
若不是命数只能转给血亲,他都想拿来用用。
真是便宜李云虎了。
他盘膝坐地,口中念念有词。
与此同时,正在浅睡的余明额头和丹田处金光一闪,一个明晃晃的罩子将他扣在其中。
黄浩仁忽觉喉头甜腥,猛的喷出一口血。
罩着香案的黄布帘子上瞬间绽开一朵朵血花。
黄浩仁恨极,又被反噬了!
这一票本想一箭三雕,赚钱又赚信仰,还能在师门冒个头。
一旦被重视,每个月的解药也能讨的轻松些。
没想到连遭反噬,还损了修为。
他忽然想起李云虎说要献祭一个女人。
本想献给师祖,看来还是先给自己补一补吧。
他颤抖的手摸出钱梅的生辰八字和物品点燃。
钱梅现在正关押在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