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墨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你是怎么想的?”
“无论与你有没有关系我都会护着你。”
乔墨定定地看着万俟肆:“这样看来,你心里还是觉得欧如意的死与我有关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万俟肆烦恼地挠了挠脑袋:
“我从小就不如你和奕行聪明,你们做的那些事我也弄不明白,可是在我心里你们两个人都非常重要。
欧如意的死活我根本不关心,我只是担心你。”
“你心里并不确定欧如意的死与我有无关系,或许有、或许没有,是这个意思吗?”
万俟肆正是这个意思,不过他没有回答。
乔墨的心渐渐涌上哀意。
他从不怀疑万俟肆对他的感情,也相信无论出了什么事情万俟肆都会护着他,可是,这么多年的感情万俟肆还是不懂他。
就连与他只有几面之缘的郑豆豆都相信他与欧如意的死无关,可万俟肆却做不到。
乔墨将视线从万俟肆身上移开,低下头:“你走吧。”
毕竟从小和乔墨一起长大,万俟肆对乔墨的情绪变化还是敏感的,他蹲到乔墨面前,“小墨,我是不是又做错事了?”
“没有,只是我这里太小、容不下你。”
乔墨以前和万俟肆生气时也说过类似的话,但那时万俟肆能感受到乔墨生气,不像现在,乔墨有的只是悲凉之意。
万俟肆不知道他错在哪里,只能使出惯有招数:认错。
他握住乔墨的手,“小墨,我错了,你罚我吧。”
这一次,乔墨没有像往常一样问他“错哪了”,而是抽出他的手:“你没错,是我错了。”
万俟肆慌了,他重新紧紧握住乔墨的手,“小墨,你知道我脑子笨,我哪里错了你告诉我,我改。”
这时,雪松端着吃食进来了。
乔墨吩咐雪松:“送万俟公子出去。”
雪松心里嘀咕:万俟公子又做了什么蠢事?惹得自家公子又闹脾气。
“万俟公子,你先走吧,别惹我家公子生气。”
万俟肆此时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对乔墨道:“我明日再过来。”
乔墨不看万俟肆,也不回应。
从乔府离开后,万俟肆心里还是不踏实,拐到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