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后,安心怡第一次走出屋子。这几天,除了梅香,没有人见过她。就连蒋玉明,这些日子外头应酬多,并没有来心怡院睡,而是去了清苑院。当然是被安心怡拒绝,理由是身体不舒服,需要好好休息为借口罢了。二呢,这些日子蒋玉明面对着安心怡如花似玉的容貌,明明很冲动,却有心无力,让他十分痛苦。既然安心怡不要他回屋,他自然顺水推舟去别的地方睡。当安心怡一走出屋子后,在院子里干活的下人,看到她都惊呆了。“哇,好美啊。”“好美啊,美得都发光。”“少夫人真是美得不可方物啊。”“才几天时间啊,夫人好像变得更美了啊。”“是啊,变得好美,好美!”美得无法修饰与形容了。……梅香瞧着大家那呆愣的眼神,捂嘴笑了笑,随后严肃的喝道,“你们看什么看,赶紧干活去。还有,大小姐肚子饿了,通知厨房,给大小姐做点饭菜。”“是,梅姐姐!”随后,众人就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但个个小声的低头议论道。“大小姐怎么四天没见,又变美好多啊。”“是啊,我感觉到大小姐这种美,好像会发光。”“是啊,我也感觉到了这种光芒。我仿佛感觉到这种光芒射到我身体内,让人很是舒服。”其实,是看着安心怡更有魅力,更吸引人。“这些天,大小姐一个人在屋子里,就是为了让自己变美吗?”“呵呵,这还真有可能啊。”“这次不知道大小姐,是使用什么法子,让自己变美的?”……梅香跟在安心怡身边,安心怡突然问道,“梅香,姑爷呢?”安心怡出来时是早上。梅香摇了摇头道,“奴婢不知道。平时姑爷睡在清苑,最近姑爷应酬又多,时常早出晚归。”安心怡停顿了下,说道,“我去清苑看一看,姑爷有没有出去?没出去的话,你就传话给他,说我有惊喜送给他,吃过早饭后,就送给他.”“是,大小姐!”梅香应道。梅香去了清苑,安心怡自己去了餐厅。在这一路上,安心怡的美貌惊呆了所有人。短短四天时间未见,少夫人变得更加美了,美得让人窒息,美得让人无法直视。好像看一眼,就愿意为这个女人去死。来到餐厅后,镇国公和镇国公夫人已经坐在餐桌上。坐在主位的镇国公目光正对着门口,一抬头,就对上了一个穿着白色旗袍的美丽女人走了进来,早上晨光笼罩着她,仿佛是雾境中走出的仙女,朝着他徐徐走来。镇国公夫人则是一看到安心怡,就感觉到了心里的怒气飙升,尤其,她穿着那凸显她苗条又曼妙的身材,加上这绝色容颜,她都要嫉妒的发疯了。这个狐狸精,还有没有羞耻心啊,走到哪里就乱发情。镇国公夫人冷着脸,厉声的道,“安心淑,你穿着白衣服出来也不嫌晦气,你这是要给谁奔丧啊?”安心怡拿着手绢,擦拭了下眼角,柔弱又委屈的道,“对不起,婆婆,我只是喜欢白色衣服,觉得这白色衣服更加纯洁与真挚。儿媳妇真没想到,这白衣服只能在奔丧时穿。婆婆,您消消气儿媳现在就回去换。”心里暗骂道,“老东西,想要在我在穿着上找茬,我现在让你找,看你怎么办?”毕竟,大家高门贵户的千金大小姐,有很多人喜欢穿白色的。镇国公夫人一听,脸都要被气绿了。她怒指着安心怡,大声道,“反了,反了,我这个当婆婆的说了一句,你这个做儿媳妇的顶十句。你们安远侯府就是这般教养吗?”安心怡又伤心委屈的道,“婆婆,我没有跟你顶嘴啊。我只是在向你认错啊。如果你真不愿意我穿白衣服,儿媳妇回去换就是了,您又何必牵扯上安远侯府呢?”“你……你……”镇国公夫人嘴都要气歪了,可对方嘴巴实在厉害,三言两语,就把她的话给拔回来。正当她又要怒骂安心怡时,镇国公黑着脸,一拍桌子,对着镇国公夫人严肃呵斥道,“陈清兰,你要闹到何时?”镇国公夫人一惊,她指向自己,不可置信的问道,“你说我在闹?”“不是你在闹,难道是本国公在闹吗?”镇国公厉声的道,“陈清兰,这顿早餐,我要吃就给本国公安静,不想吃,现在就给我离开,别老想着找儿媳妇茬。”镇国公夫人吃惊的道,“我找茬?我找什么茬?一大早起来,穿着白色衣服,对着你搔首弄姿,难道不是在勾引你吗?”“啪!”镇国公直接打了夫人一巴掌,可把下人们都给震惊了。或许被说中了某种心事,镇国公铁青着脸,略有些心虚怒声道,“真是胡言乱语,什么话都说出口。”镇国公夫人捂着一边被打的脸,目光还是呆滞,神情很是震惊,待反应过来后,她怒指着镇国公大声吼道,“蒋伯龄,你竟然打我?你竟然为了一个狐狸精打我?我们夫妻二十多年,你从没有动过我一根手指头,如今,你却为了另外一个女人打我?蒋伯龄,你是不是被这个女人给迷的昏了头啊?”说罢,镇国公夫人伸手双手就朝着镇国公身上捶打,一边打一边哭诉道,“你这个没良心的,我为你生儿育女二十多年,操持整个镇国公府内宅之事,把整个镇国公府打理的井井有条。现在你倒好,为了别的女人,还是儿子媳妇的女人,打了我。呜呜……蒋伯龄,你是不是要跟你儿子抢女人啊。”“啪!”镇国公又给她一个大巴掌,怒声道,“真是够了。你是不是非得把我们整个镇国公府的名声败坏才甘心,是吧?”当蒋玉明赶到餐厅时,就看到他爹举着手打他娘。他不可思议的大喊道,“爹,你打娘做什么?”安心怡看到蒋玉明,立刻小跑到他怀里,委委屈屈红着眼睛说道,“相公,娘说我……说我勾引公公。”蒋玉明一听,脸色愤怒之情喷向他娘,怒声道,“娘,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儿子一来又是指责她,镇国公夫人气不过,又昏倒了。“啊,夫人又又又昏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