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风则苦笑着回应:“陛下,我即使有通天的本领,也不敢在您的地盘上闹事啊。您过虑了。”然而他心中却暗想,这屠夫真是精明,不过三个人,也足够他搞出大名堂了!
“你表现得很好,”巴特尔满意地点点头,“以后工匠们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你可以在城里自由走动。今天的事情就这样吧,你们可以退下了。”说完,他命令车夫驾车回宫。林小风刚松了一口气,巴特尔却突然回头问他:“我有个问题要问你,你必须说实话。”
“陛下请问。”林小风恭敬地回答道。
“你觉得我和李石明,谁更利害?”这个问题让林小风微微一愣,他抬头想了想,然后转头看向乌日格:“国师,你怎么看?”
乌日格毫不犹豫地回答说:“当然是陛下,我们皇上英勇无敌,威震草原,无人能敌!”林小风则清了清嗓子,说道:“如今西夏疆域辽阔,城池众多,都无比敬畏皇上、仰慕皇上、有求于皇上。皇上的强大,可见一斑。”
乌日格听了大怒,额头上青筋暴起,指着林小风怒喝:“你这是什么意思!?”林小风则摊了摊手,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巴特尔则微笑着打圆场:“国师,别生气,他只是在开个玩笑而已。”
仔细品味着林小风的话,巴特尔觉得很有道理,不由得笑了起来:“既然你不肯真心投我,那我也不强求。不过,我相信你很快就会明白,谁更强大。”
下属不解地问道:“大人,发生什么事情了?”
李德贤突然逼近胡一默,眼神锐利如刀:“你们是不是还研制了火炮火枪?老实交代,什么时候成功的?”
“有什么发现吗?”洪林凯急忙问道,心中带着一丝期待。
他还透露,西夏的商人已经渗透到瓶口关内,因此他们计划放弃瓶口关,坚守三商关以争取时间。最后的决战将在潘差平原展开,他们的目标是斩获巴特尔的首级。
“你不负我,我也不负你。是我对不起他啊。”看到靖江帝如此失态,王景文热泪盈眶。他对林小风充满了敬意!这是多么高尚和敬业的精神啊!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来保护国家和皇帝!
靖江帝说完后,眼中闪烁着杀机,恨意让人胆寒:“王公公,你先派人去公主府查证信源,然后迅速回宫向我复命。”
几辆老旧的马车在坎坷的土路上嘎吱作响,像是抱怨着这漫长的旅程。前两辆车的车厢门帘紧闭,显得神秘又高贵,而后头的车子则堆满了各式各样的货物,摇摇晃晃地跟在后头。突然间,中间那辆马车的帘子被一只纤细的手掀开,露出了一张美艳而表情复杂的脸庞,那是如同花儿一般美丽的牡丹。她那双晶莹的眸子好奇地扫过窗外的风景,这是她有生以来走得最远的一次。尽管路途颠簸,但沿途如诗如画的景致,足以让她忘却疲惫。
李德贤哼了一声,又说:“老林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这种事情都敢瞒着我。”他指着胡一默警告道:“小子,你要是敢把今天的事情泄露出去,我就真的让你当太监!”
靖江帝沉默不语,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但李德贤不顾一切,手里紧握着一封信,冲到靖江帝面前,满头大汗:“出大事了!公主府收到一封信,说老林在西夏遇到了危险,父皇您快看看!”
“作为太子,我理应身先士卒,亲征战场,才对得起太子的身份。老林以前也告诫过我,温室里的花朵是经不起风雨的考验的,我早晚都要面对这些挑战,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
当洪林凯走到牢房前时,牡丹立刻扑过来,带着哭腔问道:“大人,我到底犯了什么罪?为什么要把我关起来?”
看到靖江帝仍然出神,白永元连忙安慰道:“陛下,信中林大人说他没有危险,他还说战事为重,让我们暂时不用担心。不如先召集武将,做好预案和安排吧?”其他大臣也纷纷附和。
李德贤仍不满足:“你要是还想要别的,就去找王衍孙吧。听说他手里有瘟疫病毒,或许能用上。”
“这种密码得花时间解。大人请先回,我会找人来解。如果事情重大,我会禀告太子,再上报皇上。”项协宏说。
“父皇,您仔细想想看,火炮对抗骑兵,我们有着明显的优势。我在战场上,也只是作为一个观察者而已,最多提供一些策略上的建议,绝对不会对大局造成干扰。您觉得如何?”
塔尔达利板着脸说道:“什么叫他说的任何话我都不能相信?难道你觉得我是那种不能明辨是非的傻子吗?”乌日格心里虽然有些不悦,但是还是忍住了:“六王子你当然能够明辨是非!只是我想多嘱托你几句而已!毕竟林小风是靖江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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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林凯带着紧迫感,从偏远的边镇马不停蹄地赶往繁华的京都。这一路上,他几乎没有好好休息过,只是在需要补给时才稍作停留,然后继续他的行程,以便尽快缩短在路上的时间。随行的还有一位名叫牡丹的姑娘。当他们终于接近京都的地界时,洪林凯的脸上流露出了紧张和期待的神情,因为这次的任务对他来说太重要了,绝对不能有失。
“林大人为何会给你这块牌子?这可不是一般人能用的。”洪林凯疑惑地问道,眉头紧锁。
传报的太监也顾不上额头的汗水,连忙把信递了过去,急促地说:“殿下快看,公主千叮咛万嘱咐要用最快的时间把信送给您。奴婢先回去复命了。”说完太监就慌慌张张地跑走了。李德贤也不在意这些小节,他拆开信件看了起来。只看了一眼,他的脸色就变了,手也不自觉地抖了起来。他扫了一眼信件内容后,也不顾周围有人,大吼了一声脏话,就朝着暖阁狂奔而去。
牡丹被带进了衙门内堂的一间公房里等待。此时,洪林凯正在兴致勃勃地挥毫作画。突然,有士兵在门外喊道:“洪大人,有个女子求见!”洪林凯手一抖,一滴墨水滴在了画中央,迅速晕染开来。他烦躁地收起画作,团成一团丢在一边。
李德贤站在那里,身子微微颤动,内心的激动如同翻涌的海浪一般难以平息。愤怒、恐惧与刺骨的寒意在他心头交织,让他几乎无法用言语来表达自己此刻的复杂情绪。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疑惑:难道我还没有开口,就已经被对方彻底拒绝了吗?他所渴望的,仅仅是像老林那般的一点点接纳,然而此刻,却仿佛收到了一纸逐客令,这让他感到万分不解。难道我就像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一样,无人问津吗?
靖江帝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冷漠的光芒,他淡淡地开口:“你为何还愣在这里?我政务缠身,可没时间与你闲聊。”
而洪林凯却像没注意到这一切,只是怔怔地盯着手中的一块牌子。那是一块象牙牌,质地光润,上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纹,流露出一种尊贵的气息。只有锦衣卫的高级官员,才有资格持有这样的牌子。
“大人,我可以走了吗?”见洪林凯发呆,牡丹小心翼翼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