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王颖超紧握着满载神秘种子的布袋,心中暗自揣摩汉江王私藏此类农作物背后的隐秘目的,对于汉江王隐瞒如此高产作物的行为,他的疑虑犹如春芽破土般逐渐滋长。与此同时,毕云涛也流露出对汉江王深深的不满情绪,两人均感到汉江王的背后隐藏着一片未知的黑暗森林,那是一个充满玄机和阴谋的世界,让人无法洞悉其全貌,只能在摸索前行的过程中步步警醒,步步惊心。
王颖超在短暂的沉吟后,眉宇间闪过一抹深思,缓缓开口:“此事暂且搁置一旁,与我等虽无直接关联,却也颇为蹊跷。你如何能在那严密把守的农庄中自由进出?又为何在此时提及农庄的谋杀疑云?”毕云涛听闻此言,不动声色地向王颖超索要一杯水,待饮尽之后,他才慢条斯理地开始叙述自己的曲折经历。自受命于王府之初,直至被调派至汉江王那神秘莫测的秘密农庄,那里戒备森严,人员出入均受到严格的控制,因此王颖超一直未曾有机会见到毕云涛的身影。而毕云涛则娓娓道来,自己是如何巧妙地利用诱赌欠债的手法,在无形之中将农庄内众人的心牢牢掌握,得以在其中穿梭自如。王颖超听罢,惊讶之情溢于言表,追问他是如何能成功策反众人,并在如此复杂的关系网中全身而退。毕云涛轻轻一笑,含蓄地解释:他故意将赌债赠予各人的亲朋好友,彼此之间形成了错综复杂的牵制关系,他人自然难以生出背叛之心。
谈及汉江王,毕云涛敏锐地察觉到其言行举止中的微妙变化,似乎笼罩着一种仓皇不安的情绪,这促使他伺机寻找逃离农庄的机会。终于,在农庄发生一场突如其来的火灾之后,毕云涛确认了自身安全无虞,遂选择返回阳曲县衙。王颖超对毕云涛这种洞察人心、善于察言观色的能力深感敬佩,但对他仅凭汉江王的表情变化就能断定其去向一事仍存有疑虑。对此,毕云涛并未过于在意,他认为这不过是人性常态的反映,紧接着便有意转移话题,询问起赌场近况,得知其中热兵器所的人曾因官司缠身愤然离场。
同一时刻,在夜幕低垂下的阳曲县城外,值守城门的士卒们正警惕地执行任务,突然发现一群衣衫褴褛、行踪可疑之人悄然接近。队长张姓男子凭借多年的警觉和经验,立刻捕捉到了这一异样情况,迅速登上城楼仔细观察,只见这群人数量众多,步伐姿态皆非寻常农民所能比拟,隐约可见他们身上似是暗藏兵刃,他当机立断,立即召集所有兵士集结起来,准备以连弩迎战可能发生的任何变故。与此同时,刘肖一行人在经历了收费站的一系列挑战与难关后,终于抵达了阳曲县城之下。面对这座用重金打造、坚固无比的城墙,他们心中五味杂陈,只待天时地利人和齐聚,便会毫不犹豫地展开行动,为这场关乎生死荣辱的大戏拉开序幕。
刘肖竭力压制住胸中翻腾的愤怒,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把满腔怒火化作无形,他换上农夫的粗布衣裳,脸上刻意浮现出胆怯与敬畏之色,以应对盘查的官兵。守城的张队长目光犀利如刀,炯炯有神地审视着眼前这群人,那股从骨子里透出的警惕让他愈发坚信他们并非寻常农夫,而是乔装打扮的山匪,于是他绷紧了神经,命令手下严阵以待,不敢有任何一丝松懈。
刘肖手握路引,试图以此为凭据顺利进城,却被张队长果断挡下,命令他们退后十步,并告诫众人因城中有贵客驾临,需稍候片刻方可放行。暗地里,张队长悄无声息地安排弓弩手藏匿在城头各个隐蔽角落,如同猎豹蓄势待发,以防突如其来的冲突爆发。
当一切就绪,众人按要求排列整齐准备接受安检进城时,面对刘肖疑惑的眼神和询问,张队长狡黠一笑,借风水说辞巧妙搪塞过去,似是将紧张气氛化解于无形之间。然而,当轮到刘肖接受安检之际,张队长的手掌悄然探向他的腰间,触碰到一块硬物,心中已然明了,那绝非寻常农具,而是一把短剑。两人间的空气瞬间凝结成冰,形成一场无声的对峙。张队长凭借多年的经验和力量优势,一把扯出了刘肖腰间的“农具”,赫然显露出一把寒光闪闪的短剑。刘肖惊愕之余,尚未回过神来,阳曲县的士兵犹如狼群般从四面八方涌出,连弩齐射,密密麻麻的箭矢呼啸而出,原本排队等待进城的人群转瞬之间便倒下一片,其余未受伤者则纷纷四散奔逃。尽管连弩的射程有限、精准度亦欠佳,但在如此近身防守的情况下,却展现出了其强大的威慑力与杀伤力,整个场面如同一场冷酷无情的猎杀游戏,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紧张与恐怖。
经过一场激烈的追逐与混战之后,战斗逐渐平息,大部分人被擒获或倒在血泊之中。刘肖在混乱中醒来,眼前的哀嚎遍野令他心如刀绞,看着身边那些受伤不省人事的兄弟们,他的内心充满了无尽的痛楚。他怒目圆睁,双眸燃烧着熊熊烈火,直瞪着不远处的张队长,那份坚毅与不屈的气息扑面而来。张队长虽对其勇猛赞赏有加,但终究决定将其带回衙门审讯。然而,刘肖悲愤交加,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撕裂般的嘶吼,誓死也不愿受此侮辱。面对刘肖的决绝,张队长面色冷峻如铁,毫不动摇地回应道,要将他带回城内接受公正的法律制裁,无论生死,都要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战事甫一停息,张队长立刻犹如鹰隼般锐利地指挥着部下整理战场。尽管连弩的威力在常规武器面前略显不足,但其瞬间的爆发力仍足以让十余人身中箭矢,倒卧血泊之中,气息渐微。他刻意让刘肖靠近那些冰冷的尸首,直视着他们毫无生气的脸庞,质问道:“你究竟何以至此?为何要选择这条充满死亡与绝望的道路?”刘肖心头五味杂陈,目光扫过每一具尸体,心中默默盘算着幸存者的数目,暗自忧虑着若有逃走者将消息传至胡江耳中,阳曲县恐怕会陷入更为凶险的局面。
正当此时,远处扬起一片尘土,张队长警觉地眺望过去,只见老朱赶着一群马匹从烟尘中归来,声称昨日低价购得了两千匹骏马。张队长听闻此事,虽然对老朱的好运羡慕不已,却也提醒他价格异常必有蹊跷。然而老朱对此不以为意,满不在乎地驱马离去,只留下一道模糊而决绝的背影。张队长望着那渐渐消失的身影,内心不禁泛起一阵酸楚和担忧,仿佛预感到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阳曲县衙内灯火通明,王颖超与众官员围坐在大堂之上,就此次事件进行紧急磋商。他们仔细辨认了死者手中的兵器,确认无一不是正规军所使用的制式装备,遂下令对俘虏进行严苛审讯,并迅速加强城防部署,同时指示收费站人员撤离,关闭城门以防患未然。林桃花深思熟虑后,忧虑可能引发的一系列后续麻烦,建议王颖超火速上报太子,寻求朝廷高层的支持与援助。
而在阴森逼仄的狱室之中,谢洪信正对刘肖施以严酷的审讯,甚至不惜拿出一根冷硬的钢针来展示他的残酷手段。然而刘肖面对如此境遇,始终坚贞不屈,犹如一块顽石,任凭风吹雨打,绝不低头。谢洪信故作神秘,故意提及缝合猪仔的残忍场景,试图以此恫吓刘肖,尽管刘肖在刹那间脸色惨白,惊惧之情溢于言表,但他仍强忍恐惧,咬紧牙关挺立不倒。谢洪信表面上似乎准备施展更加残暴的酷刑,实则不动声色地将刘肖秘密转移至另一间牢房,安排专人不分昼夜地高唱歌曲,企图通过疲劳战术一步步瓦解他的意志,迫使他开口招供。
在这永无止尽的精神折磨之下,刘肖终于无法再抑制心中的怒火,愤慨地质问对方这种残忍卑鄙的审讯手段。然而他被告知,在这等非人的拷问之下,已有无数人选择了屈服,阳曲县虽在审讯犯人时对外宣称注重道德与人性,但实际上,即便囚犯因精神崩溃而无法承受,也会被无情地安置到砖窑里挖煤劳作,度过余生。刘肖胸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但在面对这扭曲且无情的现实时,也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恐惧与无奈之中,仿佛自己已经步入了一片漆黑无边的迷雾森林,前方的道路越来越模糊不清,只能凭借内心的坚韧与信念摸索前行。
胡江静听那五位衣衫破烂的兄弟叙述悲惨遭遇,心中顿时泛起一阵苍凉如秋水的涟漪。原本浩浩荡荡两百人的队伍,在尚未踏入阳曲县的疆界之前,竟已尽数折戟沉沙。其中一位面容憔悴、衣不蔽体的汉子,泣涕涟涟,语带哽咽恳求尽早与王爷汇合,并揭示了此刻阳曲县已然成为一座壁垒森严的铜墙铁壁。他透露,一旦刘肖泄露他们行动计划的丝毫机密,局势将如烈火烹油般更为险恶。
闻此噩耗,胡江内心怒涛翻滚,脸色瞬时变得铁青,仿佛被疾风骤雨抽打过的古井石碑。他愤然拍案而起,坚毅决绝地宣言:无论如何也要以雷霆之势攻下阳曲县,以此来回报王爷的厚望与信任。他深知,此次行动若不能成功完成,其后果定是灾难性的连锁反应。于是,他当机立断,下令众人于次日黎明破晓之际整装待发,即便马匹短缺也务必购回,即便钱财匮乏也需四处筹措借贷,不择手段也要确保兵马粮草充足。
面对收费站这一棘手难题,胡江深思熟虑后决定采取权宜之计,计划伪造通行文书,借清剿山匪之名堂而皇之地踏入阳曲县。他还要求所有将士换上长刀,用复仇的决心武装自己,准备迎接即将来临的生死考验。对此,有兄弟对伪造文书之事心生忐忑,忧虑会被识破真相。胡江听罢,冷哼一声,眼中满溢自信,他手中紧握的印鉴令牌犹如一把开启城门的钥匙,自信足以蒙蔽一个小小县城那些昏庸的官吏。同时,他还不忘提醒大家提前做好一切应变准备,以防事态突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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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拂晓,张队长独自站在阳曲县城楼之上,任由晨光洒满全身,眺望着远方的地平线,心中涌动着万千思绪,如同波澜起伏的湖面。身边一位年轻气盛的兄弟好奇地探问,是否在思念家中那位温婉的女子,张队长却只是摇头叹息,道出了自己的人生规划——正在暗中积攒银两,盘算着明年离职从商,效仿本县那位凭借贩卖良驹一夜之间暴富的耍猴老朱。他以自身的人生历程作为教材,警醒年轻兄弟们切勿轻视生活的艰难困苦,反复强调物质基础对于个人命运的重要性,直言物质生活之稳固才是通往真爱与家庭幸福的基石。
正当他们沉浸于对未来商业之路的热烈探讨之时,远处的原野上忽然扬起一片遮天蔽日的滚滚尘土。张队长见状,立刻抓起手中的望远镜,凝神观察,赫然发现一支约有一千余人组成的精锐骑兵队伍,正骑乘着剽悍骏马疾驰而来,队列严谨,气势如虹,仿佛敌国大军压境一般。面临如此严峻的阵势,张队长毫不犹豫地下令麾下大力士迅速奔赴县衙传递紧急军情,让全县上下即刻进入备战状态,百姓则暂时避居家中,闭门不出。
尽管现实中的危机如狂潮般汹涌逼近,打破了他们对未来美好愿景的憧憬,但生活就是这样无情而又真实,迫使他们不得不立即从理想的世界跌落至残酷的现实中,迎战即将到来的风雨洗礼。
县衙的紧急军情通报如一道惊雷划破平静,林桃花与王颖超二人闻讯后,犹如猎豹般迅疾地跃上城楼,远眺四方。他们迅速挥动令旗,麾下健马如飞矢般疾驰而出,将那紧张急迫的号令传遍市井每个角落,催促百姓们尽快归家闭户,以避即将到来的战火硝烟。
此刻,收费站因人去楼空而显得寂寥无声,胡江率领的一千兵马恰似长河破冰,浩浩荡荡、势不可挡地逼近城墙之下。队伍行进间,步伐如一,严整有序,仿佛演练多时的阵仗,无一丝杂乱之象。林桃花眼见这番景象,心中油然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忧虑,尤其是在她胞弟林小风不在身旁的情况下,这份忐忑更似寒潭秋水,从心底深处直冲脊梁骨,令人不寒而栗。
王颖超手握望远镜,宛如鹰眼捕兔般专注凝视来犯之敌,仔细分辨其编制及装备,确认这支军队确为正规编制,且携带的兵器相较于前次截获的更为精良先进。他遂挺胸昂首,声音洪亮有力地向对方喊话询问身份。胡江则镇定自若,沉稳回应,自称乃是善战营游击将军,受命前来阳曲扫荡贼寇,敦促城头尽早开启城门。面对王颖超谨慎的令牌文书查验要求,胡江毫不犹豫地抛出令牌与文书,如同投石问路,只见城墙之上垂下的吊篮将其一一收取。
林桃花紧握拳头,眉宇间的紧张情绪犹如丝线缠绕,她焦急询问昨日俘虏审讯的进展,得知尚无实质性突破,而研究所竟已将大部分伤者带走进行未知试验,此消息犹如烈火焚烧心肠,令她怒不可遏。正当众人屏息等待令牌文书验证结果之际,老谭——那位印坊里饱经沧桑的老匠人,面带焦虑,气喘吁吁地赶至城头。他只匆匆一瞥,便断言文书上的印章乃是拙劣伪造,令牌亦是经过篡改的假货。此言甫出,城头上下众人面色瞬息万变,沉重如铁,王颖超当机立断,决定启动炮兵防线,并启用预先准备好的炸药包以应对可能的攻城之战。他下令在城门开启之时,胡江部必须列队待命,不得擅自行动。
然而,胡江尚未觉察到那悬于头顶的危机已悄然迫近,他正满腹狐疑之时,突闻头顶传来碎石崩裂之声,抬眼望去,赫然发现城墙之内竟藏有玄机,墙顶隐现几根短粗黝黑的炮筒,犹如潜伏暗处的毒蛇,随时准备出击。这一惊人发现让他预感到一场风暴即将降临,此刻的阳曲县犹如一只蓄力已久的猛兽,正静候反击的最佳时机,一旦触发,瞬间便可化身为雷霆一击,让敌人措手不及。
前次在阳曲县逃过一劫的部众们,此刻个个都如同猫儿闻到腥味般警觉起来,他们悄无声息地退至安全距离,静观其变。胡江眼见此景,心头警铃大作,一种难言的不安犹如蛇信子般舔舐着他的神经。他立即扬起马鞭,厉声下令部下停止前行,抬头向城墙上威严挺立的王颖超高声质问:“尔等这是何意?敲碎石墙之举,究竟隐藏何种阴谋诡计?”
城墙上却回应以一阵嗤笑与紧张忙碌的声响,炮兵们正争分夺秒地装填弹药,准备迎敌。王颖超如山岳般稳稳站立,声音洪亮而沉稳,回答胡江:“将军勿需多虑!我县城墙内部中空且石板结构疏松易碎,为防大军进城时震动引发石块坠落伤及无辜,故先将部分石板敲碎,确保万无一失。”胡江听后内心疑窦丛生,再三追问那些被敲碎后的石板背后究竟藏着什么秘密。王颖超从容不迫,眉宇间尽显坦荡:“不过是一些支撑墙体的木质支架罢了,清理完毕后便会立刻开启城门。”
然而,胡江心中的疑惑并未因此消散,反而愈加强烈,他果断下令部下收拢阵型,提高警惕。此时,十二门火炮已经悄然填满了炮膛,蓄势待发,仿佛十二头沉睡的猛兽随时可能苏醒。王颖超眼神坚定,犀利如鹰,密切注视着敌阵的一举一动。随着他一声令下,那洪钟般的嗓音炸裂在空气中:“开炮!”
顷刻间,天地为之色变,惊天动地的巨响在阳曲县上空回荡不息,十二门火炮齐声怒吼,炽热的火焰喷薄而出,炮弹如同狂风骤雨般倾泻向千人队伍。爆炸之声连绵不断,宛如雷鸣电闪,胡江听到这震耳欲聋的轰鸣,心头瞬间紧绷如弦,胯下的战马受惊失控,带着他翻滚腾跃,在空中留下一道凄美的弧线。
面对眼前混乱交织、生死一线的场景,胡江挣扎着从泥土中爬起,满身尘土狼狈不堪,他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呼喊:“兄弟们,快撤!”但在这场恐惧与绝望的漩涡中,无人响应他的呼唤。紧接着第二轮炮击接踵而至,又是一番血肉横飞、惨烈无比的画面。
胡江虽九死一生,却也身负重伤,他强忍剧痛,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指挥残存的兄弟们逃至城门之下避炮。王颖超早有预谋,早已安排投掷炸药包填补火力盲区。转瞬之间,城门之下聚集了大量的溃败之师,炸药包接二连三地引爆,哀鸿遍野,伤亡状况愈发惨重。
胡江目瞪口呆地看着曾经所向披靡的精锐之师眨眼间灰飞烟灭,自己亦陷入绝望的深渊无法自拔。就在这时,谢洪信带领援军杀到,面对胡江认输哀叹的悲凉景象,谢洪信面无表情地挥刀砍断了他的腿骨,使其昏迷过去。
随后,谢洪信率部乘胜追击逃亡的敌人,林桃花目睹这场战役的残酷和紧迫,深知事态危急,她果断下令加速审讯俘虏,并决定即刻返京禀报太子,同时严格命令加固城防。王颖超面色凝重,严肃地点点头,对每一项指令都坚决执行,一丝不苟。
与此同时,在那遥远的道路上,林小风的车马已疾驰至源亥城脚下,一股新的风暴正在酝酿,即将拉开一场更为波澜壮阔的战争序幕……
林小风在城门即将闭合的那一刻,心头陡然间如同乌云蔽日般掠过一阵阴冷而强烈的预感。那白日里罕见的闭城之举,无疑是一场不寻常的序曲,预示着城池内正暗流涌动,酝酿着一场难以预料的变故。他下意识地将满腹疑窦的目光锁定在了项协宏身上,仿佛此人与这突兀的变故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此刻,值守城门的士卒们发现一支陌生的车队疾驰而来,他们顿时紧张起来,厉声质问来者的身份以及进城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