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贱人,那个贱人没死!”
哗啦啦!
碗碟扔出去砸向门口的青瓷花瓶,瞬间清脆的响声震慑所有人的灵魂,这怨气,不知谁又要遭殃。
以往她生气,都找个人虐待,扎针,割肉,连掐带挠,受她虐待直至撒了心中的气才会好。
丫鬟们都想跑,青柳前几天订婚宴之后受的伤还包扎着纱布,今儿出门白梦被人羞辱,自己被打昏了过去,不曾帮忙,她哆嗦着站的尽量远。
“你,你个废物,有人欺负你主子,也不知道清醒点儿帮我挡着,养你有什么用。”
白梦到处找凶器,想起母亲逼自己学女红的箱子里,有剪刀。
“将我的女红箱子拿来!”
她眼神凶狠的看着青柳,青柳心里怎不知这是要做什么,她一步一步挪过去,心里想着跑了被抓回来会怎么死。
“哎呦,这怎么又起来了?”白母带着人走了进来。
她本就不赞成白梦与周家的婚事,又要三日内成婚,必定仓促。
下午白梦要出门采买胭脂水粉,她不高兴没有理会,回来有响动也未来查看,直到有人禀告说小姐受伤,才款款过来。
“大夫呢,没有包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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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拉着白梦坐下,抬眼看了看一地的狼藉,“还不收拾了!”柳氏又冷言命令几个吓傻的丫鬟奴仆。
几个丫鬟如临大赦,夫人救了他们的命。
以往夫人嘴上不说,便也是纵容的,她觉女子脾气大些嫁过夫家不受气。
却将白梦养成娇纵跋扈,嗜虐成性的脾性。
将来若是嫁给不善的人家,甭说不会受气,不挨揍受罚就不错了。
丫鬟们心里不服,什么样的女子,不都是要以夫为尊的。
柳氏将女儿打量一番,看着满面青紫,手上也伤痕累累,十分心疼,“这是怎么回事啊?”
“娘,今日午我去周家铺子拿胭脂,碰到了,碰到了那个贱人,她,她没死!”
白梦满脸惊恐,那个女人没有死,找自己来报仇了。
“哪个?”柳氏没明白自己女儿这话的意思,直觉女儿是被气蒙了。
“是那个萧婉儿啊,我记得的她的眼睛,她带着山匪来打劫,她打了我,还差点将我绑走!”
白梦惊魂未定,刚刚一直狂暴着,现在冷静下来极其恐慌。
“萧婉儿,不是已经被山匪……?”
柳氏想到了什么,带着山匪抢劫?
“她,她做了压寨夫人?”
“对,对,压寨夫人,她被山匪糟蹋,还恬不知耻的带着山匪来抢劫!”
白梦怒骂,那样的女人,怎么配与她争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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