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浮现南可盈这段时间总是花枝招展地往外跑,方重阳脑袋嗡嗡作响。
贱人!居然敢出轨!
“关你什么事!”南可盈不客气地怼回去。
“南可盈你要不要脸!跑去外面跟野男人鬼混,还敢把人带回家,水性杨花,不知廉耻!”
张斌语气阴沉,“方总,你的野女人和野种还在后面,到底谁不要脸。”
莫温琴脸色猛地一变,“你说谁是野女人!”
“当然是你,难不成这里除了你,还有谁配得上野女人的称号吗,而且这话也不是我说的,是方总说的啊,南女士带回来的男人是野男人,那他带回来的女人不是野女人是什么,是贱人吗。”
“虽然你知三当三,还死不要脸住进原配家是挺贱的,不仅贱还恶心,但我是个文明人,天天贱人挂在嘴边,有辱斯文!”
莫温琴气疯了,她从来没被人这么骂过,颤抖地指着张斌,“你你你……”
你了半天愣是气得说不出一句话。
“不是吧,看你年纪也不大,顶多是个大妈,怎么话都说不利索,还浑身抖啊抖,该不会是有羊癫疯吧,大爷,不是我说你,找小三也吃点好的啊,找个羊癫疯的,口味真特别啊。”
张斌上下打量方重阳,笑了,“不过也可以理解,什么锅配什么盖,你图她下贱不要脸知三当三,她图你虚伪废物软饭硬吃道德渣。”
一句话把方重阳和莫温琴都骂进去了,气得两人鼻子都歪了。
方重阳捂着胸口,差点晕过去。
南可盈目瞪口呆。
绝啊!
这就是律师吵架的功力吗!
想到自己每次吵架都只会一句‘关你什么事’,再看看张斌连珠带炮跟机关枪一样,南可盈忍不住竖起大拇指。
“重阳,你没事吧。”莫温琴赶紧给方重阳顺气,同时愤怒地瞪向张斌,“你给我滚出去!”
张斌乐了,喝点马尿你心高气傲,跟律师吵架你是生死难料。
“让我滚?大妈,请问你凭什么说这句话,凭你是小三?凭你够骚会勾引有夫之妇?鸠占鹊巢久了,真把自己当女主人了是吧,国安局没拿您的脸皮研究防弹衣真是重大损失啊。”
“管家!管家!把他丢出去!”方重阳大吼。
“谁敢!”南可盈看向想要走进来的管家和园丁,“这栋别墅是我爸出钱买的,谁敢动我的客人试试!”
那些管家和园丁顿时不敢动了。
方重阳嘴都要气歪了,“南可盈你不要脸!”
“你一个出轨三十年还在外面生野种的男人,有什么资格说我不要脸。”
张斌现场指导吵架,“夫人,你还要说他是男人,应该说入赘的窝囊废,或者说软饭男、渣男,这样比较气人。”
打蛇打七寸,骂人要往对方最痛的点扎。
南可盈恍然大悟。
南可盈醍醐灌顶。
南可盈打开了新世界大门!
“好,我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