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看着人没了。
“三五天?”
温停雪惊讶地瞪圆眼,“这么快吗?”
“嗯。”
郁老收敛思绪,淡淡笑笑,“就是有点疼,你忍着点,真受不了,就咬他的手,反正他皮糙肉厚。”
刚过来的郁温礼:“……”
真是亲爷爷。
“咬吧。”
心里吐槽,手还是伸了过去。
小姑娘忙不迭摇头,眼睛晶亮,“不用,我能忍的。”
郁温礼颦眉,还想说什么,小姑娘已经闭了眼,示意开始。
郁老迟疑两秒,还是剜了一点白色药膏出来,在掌心融了融。
然后摁到小姑娘泛紫的伤口上,药膏利用温度渗透皮肤。
开始没觉得,后来是真疼。
比她摔那一下都疼。
但她愣是一声不吭,就连嘴唇都没咬,只是出了一层薄汗,在额头上。
郁老和郁温礼都知道这药唯一的缺点,就是敷上去的一瞬间疼的钻心。
却没想到小姑娘这么能忍。
愣神间,郁温礼想起在医护室,他问她疼不疼,她红着眼说疼。
算是在撒娇吗?
郁温礼翘了翘唇角。
还挺与众不同的。
两只手都上过药后,郁老问:“还有别处吗?”
温停雪在家穿的是宽松的睡衣,撩起来很方便,所以也没避讳。
直接露了胳膊肘和膝盖上的擦伤。
郁老端详几秒,说:“还行,都不算很严重,也就看着吓人。”
这话医生也跟郁温礼说过,但亲眼看到却是第一次。
小姑娘皮肤白,任何颜色在上面都很显眼。
更别说那骇人的青紫,看着就觉得碍眼。
郁温礼下意识捏了捏指骨,眼底深处腾起细细冷芒。
转瞬即逝。
谁也没有注意到。
给胳膊腿上过药后,郁老注意到桌面上的书本,淡淡开口:
“补习的话,挪到明天吧,让她好好将养一晚。”
“嗯。”
郁温礼没有反驳,打算把小姑娘抱上楼就离开。
方姨赶紧说:“蛋羹还炖着,估计要一会儿。”
好好的食材可不能浪费了。
温停雪想起他没吃饱,不放心地扯了扯他衣袖,糯糯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