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莫要怪罪三娘,雪天路滑,三娘不过是方才不小心摔着了。”慕容玉露护住自己的脸,扭头想要向慕容德伯求情。
“大娘,娘亲可都一直看在眼中,你有何必为她辩解?”梁姬朝向慕容德伯,“阿郎,还望您主持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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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德伯倒是未曾看向她们,只是上前两步走到慕容玉楼的面前。
慕容玉楼睁开双目,浅茶色的瞳孔在日光的照耀之下,仿若琥珀般晶莹剔透,此场景使得慕容德伯浑身一阵。
却听得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才来府上就导致府中姐妹不睦,该罚!”
他顿了顿,“在自己院中闭门思过一个月!”
很显然,慕容德伯的话是对她说的。
“父亲,玉楼不知父亲因何缘由罚儿?”慕容玉楼浅浅淡淡地,一双美目里全都是泪水流转,睫毛氤氲更惹得人怜爱,“父亲是当朝大司马,定当是以理服人的,孩儿只想知晓,父亲为何单单只罚未犯任何过错,初来乍到的孩儿?”
慕容德伯压根未曾料到慕容玉楼竟敢如此顶撞与他,竟然有些吃惊,她如此楚楚可怜,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委屈,心中又有些不忍,但看到她那双浅茶色的眼睛,随后便镇定了几分,他道,“没听清吗?引起姐妹不睦,便是大错!”
“人是三娘打的!不逊之言是三娘说的!玉楼只是不知府中有妹妹见姐姐要叩头行礼的规矩,难道就连问都不行吗?凰国以礼孝治国,礼在前,孝在后,请问父亲,孩儿……孩儿真的错了吗?”
一连串的问题竟然连慕容德伯都有些讶异,一个从乡间而来的十岁孩童,竟能说出此番言语,若不是背后有高人指点,那便是天生之才不可小觑,又或是真如传闻所言,是妖物。
“夫君,大娘的脸……”此时梁姬竟大叫了起来,她引以为傲的便是慕容玉露的容资,如今她的脸上竟被划出了一道血痕,这定是慕容玉华手指上的白玉戒指刮的。
这下,怕是要毁容了。
梁姬连忙膝行几步,爬到了慕容德伯的脚跟,“夫君,大娘的脸怕是要毁了,还望夫君主持公道啊!”
慕容德伯冷哼一声,朝慕容玉华道,“还不快回去闭门思过!”
慕容玉华一愣,慕容德伯可从未用如此语气同她说过话,她竟委屈得哭了起来,“父亲,孩儿知错了!是慕容玉楼!都是她害的!”
慕容德伯并未理会她的话,只朝一旁侍候慕容玉华的侍婢道,“没能劝住主子,罪加一等!去总管处领一百棍,随后出府去吧!”那侍婢看着也就十四五岁的模样,哪里能受得了一百棍的折腾,莫说是一百棍,只要五十棍,她便能被打得半生不死,若是一百棍,那不是要要了她的命吗?
“父亲,孩儿冤枉!”慕容玉华也学着梁姬的模样扯着慕容德伯的下摆,哭得撕心裂肺,“父亲,若不是慕容玉楼无礼在先,孩儿又岂能起了教训的心思?”
那侍婢也连忙跪下求饶,而慕容德伯却是视若无物,只朝梁姬道,“一会儿让李嬷嬷拿了我的令牌,去宫里请张医士。”
梁姬听罢,连忙谢恩,“多谢夫君替大娘做主!”
慕容玉华还是不死心,“父亲!孩儿真的是被冤枉的!”
慕容德伯拂袖,看了慕容玉楼一眼,随后丢下四个字,“好自为之。”
慕容玉楼心领神会,连忙谢恩,“多谢父亲主持公道。”
几人皆散了去,碧香将慕容玉楼领到了浅云居已是傍晚用膳时分。
碧香吩咐下人们去备晚膳,而慕容玉楼却将翠玉和桃红叫到了房内。
“今日的事,你们也看到了,我一人在司马府中亦是如履薄冰,若是你们不懂规矩,连累了我,那便是一损俱损,你们若是想要离开,我定当去了你们的奴籍,将你们反遣回乡,但若是想要留下,日后也只能荣辱与共,谨言慎行。”慕容玉楼指着几子上的几两银钱朝她们道,“若是想要走,领了银子,我放她走。”
这银子是她当日坐亓官凌的马时从他身上顺的,她没想这么快用掉,可无奈,如今木兰不在身边,身边可信可靠之人一个也无,她也只能靠这个试试她们的真心。
一方面是去了奴籍,带着银两回乡,一方面是扶持不得宠的嫡女在这府中举步维艰,聪明人都知道如何选,更可况她们二人一个十二,一个十三,都是个懂事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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