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可以忧心,却不必太过于忧心。
“……”
“一些事情,一些道理,我所知。”
“虽明,欲要化去,非容易之事。”
“咸阳。”
“已经离开那里数年了。”
“匈奴,欲要攻灭,也非数年不可行之。”
“……”
扶苏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抬首看向曹参,其实……许多道理,自己非不明白。
许多事情,非不能够看的透彻。
……
或许曹参所言有理,但……一些事情还要忍不住多想,还是忍不住想很多很多。
容不得自己不多想。
随咸阳一位位公子有长,许多事情注定不一样,父皇一直没有立下储君之意。
近年来,身体有碍,萧何的文书之中,有过言语,朝臣有提议立下太子储君之事。
父皇!
没有理会。
而今。
公子高,他在咸阳愈发出头了,从诸事来看,父皇对他还是器重的,对他还是看重的。
仅仅是因为丽夫人的缘故?
难料。
这一次关中灾情乱象,调遣盖先生协助公子高为事,当初……自己历练诸般事的时候,就没有那般待遇。
现在。
叔父在咸阳,每日里更是多教导他一个时辰。
当年,叔父在咸阳宫教导过自己更长时间,教导的东西也更多,现在……公子高也有那般好处?
心中不自觉生气些许羡嫉。
在公子高那个年岁,自己没有那般待遇,固然和帝国当时的紧要之事有关,终究还是忍不住对比。
公子高。
他的步子比自己顺利许多,与之相比,自己的路就坎坷许多,如今更是被父皇发配到边塞之地了。
匈奴之事,自然是紧要之事。
是自己现在、接下来的重要之事。
那又如何?
咸阳的事情就不操心了?
不能够。
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