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咱们都故作不知,唯有你非得挑明了说,那就证明你是个大傻帽!
在众人眼中的“大傻帽”仍旧并不自知,继续说道:“这种种现状,无不证明了,诸位王爷非但是毫无作为,并且对于这些造反的反贼冷眼旁观!所以,下臣以为,朝廷不能将剿匪的希望寄托于诸王身上,朝廷应当自行调集兵马前去镇
压!”
等他一段话说完,下面登时就有人提出不同看法。
“张大人此话,下官不敢苟同!”
说话之人,同样来自于吏部,乃是吏部侍郎王志勋。
此人一向被严嵩打压,后来圣上大怒之下,直接将严嵩抄家问斩,他以为自己的春天到了。
没有想到,圣上竟然直接空降了一个张良下来,再次抢了他吏部尚书的官位,所以王志勋早就看张良不顺眼了。
“张大人危言耸听,这是将诸位王爷和圣上置于对立面上啊。真是其心可诛!”
立时就有四五人纷纷附和王志勋的意思,跳出来驳斥张良说法惊人,于朝廷不利。
面对着这帮宵小之辈的训斥,张良朗笑一声:“张某久居于山野,不知道朝堂之中大家约定俗成的规矩。张某只知道,诸位王爷分割我大明江山,现在更是放任其治下疆域内无数反贼起兵,下臣坚毅不如乘着这次剿灭反贼的时机,就此收回诸王手中的封地。”
“哎呀,这张大人可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啊。”
“收回诸王的封地,哈哈,张大人可真是说笑了!”
一时间,以王志勋为首的十几名官员,纷纷指责张良信口开河,分化朝廷,罪当问斩。
“好了!”
朱厚照冷眼看着下面群臣相互攻击,突然冷喝一声。
见到圣上震怒,下面那帮人立刻不敢多说。
“朕自打登基以来,处处受到我诸位王叔的制约,更有那朱无视贼子野心,妄想窥觑朕之皇位。这都是你们这帮昏聩之人造成的恶果!”
王志勋没有料到圣上竟然如此支持张良,登时心里一横:老夫就不相信圣上还能斩杀了我不成?
他久在朝堂,几十年来郁郁不得志,早已憋了一肚子的委屈,此时说到激动之处,再也不能忍住,当即大叫一声:“圣上,下臣有话要说!”
没有想到此时竟然有人敢打断自己的话语,朱厚照冷眼横扫过去,登时看到王志勋激动到通红的老脸。
“圣上!如今关外之地并不安生!臣子听闻那努尔哈赤一统关外,随时都有攻打山海关的可能!”
“西域匈奴更是三番四次犯我边境……”
“苗疆异域的苗人,也接连向我内陆挑起事端……”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战事,岂非都是靠着各位王爷出兵镇
压?张大人你刚入朝中,不明白情况,就提出废除藩王的建议,实在是罪大恶极!”
看着这老头子满脸激动的模样,朱厚照内心中一股怒气猛地升起:“哦,王大人的意思是说,朕的江山之所以能够做的安稳,还全亏了我这几位皇叔不成?”
他话语之中,威势十足,很明显已经动了怒气,那王志勋咬牙叫道:“不错!老臣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