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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呢”
丁贵妃便道:“说的倒也没错,咱们宫里头有时候办事儿,还得从那胡同叫几个有才学的女子来助兴呢,上回皇后生辰,不是有个那里的头牌姑娘来献舞?”
金皇后点点头道:“是叫绣烟柳的,据称是舞蹈大家,上回的表演,倒也确实不错。”她回头对司马芳菲道,“赶明儿叫进来给你也演一回。”
司马芳菲摇头道:“叫进来多没意思,我可是想跟弘珏哥哥去那地儿见识呢”
金皇后脸上敛了笑容,道:“毕竟是烟花之地,弘珏是皇子,自重身份,这种地方是不去的。”
她贵为皇后,对儿子慕弘珏也有极大的期许,这种地方自然被视为玩物丧志之所,不屑一顾。
司马芳菲也不生气,也不难堪,只是伸出一个青葱般的手指,去戳了戳金皇后的脸颊,笑道:“皇后生气了?是不是弘珏哥哥曾经偷偷去过呀?”
她憨态可掬,丁贵妃捂嘴笑起来。
金皇后也佯怒地拍了她一下,拧了一把她的鼻子。
不愧是关系户啊
旁边张司簿便凑过来轻轻地道:“皇后娘娘可有话要教导于秀女们。”
金皇后仿佛这才想起今天的正事来,敛了笑容,也放开了司马芳菲的手。
司马芳菲便往外挪了挪,却也仍旧坐在皇后边上,旁边有宫女端茶递过来,她接了以后喝了一口,好奇地看着茶碗盖上精美的花纹。
草原上可没有这样细致的东西。
而其余秀女们等了半天,干站着,光看着金皇后和司马芳菲拉家常显摆交情,心里头的落差可想而知,好容易等到金皇后要训话了,便都打起了精神。
“本朝规定,非有爵之家不得参选,可知你们原先在家非富即贵,都是正经的千金小姐,享尽人间荣华。但是,既然入了宫,便是一视同仁,谁也不比谁尊贵。有幸中选的,将来就是伺候皇上的人;落选的,出宫返家,一言一行也代表了在宫中所学的礼仪教导,等于代表了皇上的体面。所以,从现在开始,人人都需谨言慎行,但凡有自律不足,轻则打发出宫,重则祸及家人。”
金皇后的话语轻飘飘,眼神却十分凌厉,叫人听着心里头一阵一阵地发紧。
扶摇自诩聪明,可到了这宫里,想起那些人吃人的行径,又感受到金皇后的不怒自威,也忍不住心头发沉。
正在这时,旁边有人轻轻地拉了一下她的衣角。
她侧过脸去,却见原来是秦茜儿。
“好漂亮啊……”
扶摇没听清,蹙眉看了她一眼。
秦茜儿便重复道:“皇后身上的珍珠,好漂亮啊……”
扶摇这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下意识地便要朝金皇后胸口望去,却察觉到场内气氛很是异常。
静悄悄的,所有人都低着头,抿着嘴。
金皇后的眼神冷冷地飘了过来。
扶摇心头大震。
“是谁在说话?”
金皇后冷冷地问了一句。
扶摇立刻感觉到旁边的秦茜儿紧张了起来,脸上出现了惊慌。
与此同时,张司簿朝人群中看了一眼,回答道:“启禀皇后娘娘,是中州义勇公府的千金秦茜儿。”
被叫出了名字,秦茜儿益发地紧张。
前车之鉴,张月华刚刚才被拖出去。
金皇后脸上并没有神情变化,竟是叫人看不出她内心的活动。
在她还没开口的这段短暂的时间里,大家都猜测着,秦茜儿会遭遇怎样的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