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隽注视着那道疤痕,直到她将其重新遮挡,他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师父,我们再来吧。”
“来什么来,我歇一会,打了一早上了,你也给我坐下。”
“好。”
实际听桥是把他当背靠了,这样坐得比较舒服。
陆行隽毫无怨言地任由她靠着。
之后两人又开始了对练。
听桥本就打算好了让乖徒弟见识一下江湖上各种阴险毒辣的手段,于是——
“咳咳咳,停,”听桥丢下木棍,“我去喝口茶润润。”
陆行隽便真的停下,“好,我在这等……”
两颗急速飞来的石子砸中了他的小腿。
“……”
“唉,现在你中毒了。”听桥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陆行隽羞愧不已。
其实这些都不过是简单的计策,若真遇上了诡计多端的人,那才叫头痛。
听桥说:“遇上这样的人,你最好是尽快将其杀死,或是断其手脚,使其无法行动,不然你和他的局势将会互换。”
陆行隽受教了,“我会记住的。”
实际上他后来面对这样的人时从来没给过一点机会。
只是还是会被她所坑。
他对她的信任非常高。
每月的中旬,有三天听桥是不见陆行隽的,她也不让他出现在她面前。
这第一天她的心情是非常的差,而且陷入焦虑的情绪里,不愿第二天到来。
而这第二天,她则是泡在寒潭那里,喝着酒麻醉自己的感官,又用冰冷的潭水缓解她经脉反复裂开之痛,每一次都痛得想死,但是每一次都咬着牙挺下来。
而当她痛到昏迷之时,她还会看到被那场大火覆盖的剑庄,看到亲近的人躺在血泊里……她的身体与心都在受痛。
第三天,她在平复心情,让自己的身体恢复常态,刻意遗忘昨日之痛。
这些,绛河都看在眼里。
它没想到,被定义为炮灰的她会是这样,如果说她会像原剧情一样突然就消失不见,这样是不是太可惜了。
可是如果它把剧情告诉了她,剧情会不会又发生变化……但是上个变化了的世界好像也没崩啊。
绛河又陷入了纠结。
说到底,都怪它的制作者没把目的标注在日志里面。
时间过得很快,陆行隽已经完成了好几次悬赏令,拿到了很多赏金。
而且,这人居然没有一点保留地把钱都给听桥。
听桥很欣慰,但是她不收,“你自己留着吧,我这些年赚的还挺多的。”
她又一次觉得收徒弟是件好事了。
她不收,陆行隽只好把钱都放起来。
他坐着她身侧,把这次出去的过程都与她细说,还说了与悬赏单上的人交手的过程。
听桥听着听着会指点他几句。
每次都是如此。
时间就这样慢慢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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