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银枪挥动,顷刻间就斩断了摆满酒杯的木桌,发出阵阵响动。
朱格又是收回银枪,扫视所有军士,眯起眼睛,怒道:“若是敌军袭来,你们连拿武器的机会都没有,就已经败下了阵,试问,难道你们也要跟敌军讲什么道理,谈什么误会?”
“我大明卫所,乃是最为重要的军事场所,岂能容尔等这般放肆!”
“简直有辱风气,丢人现眼!”
他的声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一时间,厅房内鸦雀无声。
尤其是朱格明明同他们站在一起,却有种俯瞰的感觉。
这让众多卫所军士,愣在原地,脸色涨红。
“大,大人,”廖青擦了擦冷汗,心中的不祥又是加重,就凭这几番话,他就足以肯定眼前这个年轻人,绝对不是泛泛之辈,连忙接着说:“您所言极是,不过还请借一步说话。”
朱格本不想与其继续谈论,但转念一想,还是转身走了出去。
要想了解清楚,还是听这些当局者讲才是更好。
随之,刘裕跟随朱格离开,但厅房内停留的那股压迫感迟迟未能消除。
惹得那群军士再无醉意,还有困意。
厅房寂静数刻,一人忽然小心翼翼地问道:“此人身穿银甲,相貌俊俏,气势如虹,那柄银枪削铁如泥,就连是随从都气势逼人,这人到底是谁?”
可无人知晓,又或者说,他们早已经同现下情报脱节了…
这边。
出来到训练场上,微风吹过,阵阵灰尘飞起,廖青的脸色也是尴尬地不得了。
毕竟这足够说明这些军士根本没有训练。
“大人…您恐怕是卫所根本不了解。”
“几乎我朝大大小小的卫所皆是如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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