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嗯……太爽了……唔啊……要坏了……要坏掉了……”
她被一颗圆球肏得眼泪和淫水直流,表情由欢愉逐渐痛苦,她难受地拍打他,却把自己的手打痛了。
“我知道了,很快就结束了。”
他的手指噗嗤一声捅入高潮中的小穴,这次比刚刚更难插入了,痉挛抽搐的肉壁阻塞了他搜寻小球的动作,他思考了一下,觉得用两根手指的效率会更快。
紧缩的穴口突然被第二根手指撑开,阿贝尔喘着,一口咬住他的肩膀,差点没把自己的牙硌掉。
他的身体又冷又硬,根本不算是个人。
小穴里夹着两根手指,它们没有章法地直直捅入,触碰到小球的时候,两根手指和球一起震动起来。
她就像含着一只会动的棒子一样,整个阴道又麻又痒,现在这根震动棒缓缓抽出,小球沾满了黏液,在退出的时候不小心滑落了,惊得她又喘又叫。
他疑惑地歪了歪头,再次不懈地伸进去继续掏。
“唔嗯……”
“缪,我的名字。”他突然说。
阿贝尔双眼迷离,呻吟和缪的吐音一齐胡乱地喊着,死死扒住他,绷紧了小腹喷湿他的长袍。
情欲到达巅峰之时,她望着他的眼,翠绿的瞳孔里不见丝毫情感。就像只是单纯地完成一项任务,取悦她,然后结束。
她瘫在缪冷硬的怀中,胸膛急速起伏,即便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她爽够了,此时的大脑装不下别的东西,也经不起思考。
小球终于被掏了出来。
那颗滑溜溜的圆球被他放进浴池中冲洗,再用柔软的毛巾擦干了,好好地收进小箱子中。
阿贝尔就趴在他旁边,看着他做完这一切,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淫乱又确实是里里外外都清洁过的受洗完成,清理完身上的污秽,缪也把她带回了神殿中的房间。
“睡吧,”他说,“晚安。”
他的一言一行都如同教科书般完美,做事待人无可挑剔。
房门缓缓合上,室内顿时沉入黑暗。
阿贝尔裹着柔软厚实的被子,轻轻地喊了一声:“特拉维?”
无人回应。她等了一会,也没有任何动静。
失落是肯定有的,她不知道今晚过后,明天会面临什么,心里对陌生的环境非常抵触。
——该怎么回去呢?
怀抱着这样的问题,疲惫不堪的身体主动陷入沉眠。
门外,一袭白袍将面部也遮住的人低垂着头,犹豫地开口。
“阁下……”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必。”
“可为什么要放纵她?”
“因为她是祭品,必须经历情爱欲望。”缪说,“但不必忧虑,凡热烈而汹涌的,必不能长存。”
历经热烈澎湃后的平庸琐碎,她会留下空虚而完整的躯壳重归他的怀抱,成为最适合的容器。
===
题外话:
七个男主七根鸡鸡,圣子,大家都有,还有两根的,你猜谁没有?(什么鸡鸡霸凌(缺大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