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不会痛的,你不要挣扎。”乌泽瑞特提起缎带,“越挣扎它捆得越紧,不过不用担心,我会有分寸。”
阿贝尔有反驳的余地吗?
没有。
这么多年了,他们的手段自己都一清二楚,这次不让他做,他总会逮到机会变本加厉讨要回来的。
放弃挣扎后的生活反而十分惬意,久而久之,她便习惯了。
少年已经往她身上缠起了绸带,金羊毛织成的带子非常轻柔,像云朵一样轻抚肌肤,他带着它绕过她的胸脯,上胸口一道,下胸口一道,还有一道裹在中间,勉强遮住乳尖,挤压着那粒小小的樱桃微微陷入柔软的双乳。
当她以为这样就完事的时候,他的手往下探去,从侧腰向下缠了一道,绕回一圈再往腿心间缠绕。缎带被收缩的小穴咬住了,压住了小豆子,明明是很色情的玩法,却是该遮的地方都遮住了。
啊,她懂了,这就是奇尔德经常说的欲说还休的隐晦的欲念吧。
这还没完,乌泽瑞特心满意足地勾住她的双手,五花大绑地绑住两只手,缎带的另一头系了个死结,将她禁锢在床头。
是乌泽瑞特的性癖。他最爱把她困住,哪怕只是床上。
阿贝尔被绑成一件华贵的礼物似的,身上缠满了金羊毛绸带,绸带很软很棉,轻微动作时会挠得她好痒,但他说过不能挣扎,会越缠越紧,没一会就被她扭得勒出轻轻的红痕,乳肉都像溢出来似的了。
阴蒂也在被不停地摩挲,绸带上的小软毛刷过她的阴核,又痒又麻,带着电流一般的剧烈刺激折磨着她,阿贝尔简直后悔死了,夹紧双腿难耐地磨蹭,踹了踹奇尔德让他帮忙。
奇尔德笑得可开心了,摇着头拒绝她:“小糖果,你知道你现在多诱人吗?我现在把你放了,他们肯定不同意。”
阿贝尔狠狠踢了他一脚,铃铛一阵乱响,这一脚正中肚子,他被正中靶心,痛得顺势倒了下来,手里还紧紧捏着她的脚踝。
其他人带着战利品回来时纷纷表示乌泽瑞特你做得好哇。
菲姆斯红了眼,为她松开了手上的捆绑,绸带已经让她的手臂上布满了摩擦的痕迹——看起来会很快消下去,他们经常做,非常有经验。然后悄悄把两个球状的物体塞到她手里。
阿贝尔吧唧亲了他一口,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物品,当她看清这玩意儿是什么以后,尖叫了一声抛远了——
是偷窥者的眼球。
像他本人一样散发着恶臭,黏糊糊的,太恶心了。
“怎么了?”缪处理完尸体走进来,没有注意到什么东西滚落到自己脚边,一脚踩了上去,就听噗嗤一声,浆汁四溅。
“…………”
阿贝尔胃里一阵翻涌,趴在床边干呕起来。
“……”
他们七手八脚地为她顺气递水,没一会又被按回了床上,红着眼扑腾着双腿。
好巧不巧特拉维刚刚路过门口,听到她的声音立马也挤了进来:“甜心,你怀孕了?”
然后就看到她被乌泽瑞特绑得若隐若现的欲念,正冲着他的方向微微开合着……脑袋里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啪的一声绷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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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原本只打算写小短篇,没想到越写越多……明天还有一章
众所周知,七夕的番外永远不会在七夕出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