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做了个针灸,姜糖便离开了。
车上,贺忱状似随意开口道:“戴珩长什么样?”
“忱哥不也见过他嘛,生魂跟他本人长得是一样的,没什么区别,只不过一个能聊天,一个不能罢了。”
“那你们聊了什么。”
听到这话,姜糖没有多想,也没隐瞒,把他们的对话说了一遍。
“也没什么,我就是跟师兄说,让他跟我回去,这样我们就可以一起参加imo了,这是师兄多年的心愿,也是师父的夙愿,所幸师兄孝顺,不愿意大师父再伤心难过,便答应跟我回来了。”
“我找到他的时候,师兄正在a国imo的选拔赛上,他当时紧盯着一个人,那个人看上去像是个教练,年纪看上去跟师兄相仿,看上去像是认识的样子。”
他意有所指,后面的话没说出来,但贺忱全都明白过来了。
他问道:“你怀疑那个人就是害了戴珩的人?”
姜糖点头,又摇头,说:“他有参与,但他并不是主使之人。”
从他面相上看,他和戴珩确实有因果牵扯,但不算深。
不过他也逃不了干系,顺着他的线查下去,查到那个人应该不难。
贺忱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她的意思,说:“这件事,我来查。”
姜糖正有此意,这种事她并不擅长,还是得劳烦他才行。
“那就多谢忱哥了。”
“不客气。”贺忱继续开着车,目视前方,神色淡然道:“我也很想知道,十八年前英才绝伦的戴珩,眼睛睁开的时候回事什么意思。”
他语气平静,嘴里说着好奇,但面上看着却并不像是这么回事,听着他的话,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他的重点似乎是在十八年前这四个字上。
他是在说戴珩的年龄吗?
姜糖有些不解,他们男的也这么在意年龄的吗?
但似乎又不是这个意思。
姜糖不明所以,他这话,总不会是在内涵戴珩年纪大吧。
戴珩出事的时候才22岁,但18年过去了,他的生理年龄确实是已经40岁了。
但应该不至于吧,他们两个又不认识,也没什么仇什么怨啊。
肯定不会的。
姜糖摇了摇头,甩开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
看着他笑问道:“忱哥,还有几天假期,你打算怎么度过?”
“你呢?”贺忱不答反问。
姜糖耸了耸肩,“我没什么计划啊,山下我也不熟,纯纯倒是想邀请我出国去玩,但我对国外没什么兴趣,就拒绝了。”
尤其是刚才她也跟着戴珩去了国外,那些外国人说话叽里呱啦的,完全没有他们字正腔圆的国语好听。
她还是更喜欢在国内。
听到这话,沉吟片刻,贺忱问道:“那我有个提议,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