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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年,闫晓晓开始收拾路上要带的东西。
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除了一些必须吃用的,其余的一律不带。家里养的兔子和带不走的吃食之类的都送给相熟的人家。
一善堂的穆掌柜知道闫晓晓要离开,特意过来送了一些防风寒的药丸子并一张信笺。
“夫人如果遇到事情了,只要所在的地方有一善堂的药堂,夫人拿着信笺过去,一善堂的人都会帮忙。”
闫晓晓这才知道,一善堂竟然是全国连锁的。
时间来到正月十六。
“夫人,马车都装好了。”
程平一瘸一拐的过来禀报。
闫晓晓应一声,抱着妞妞上了马车,李厨和白芳娘在马车里照看妞妞,她亲自驾车——没办法,程平得赶着那辆装物资的马车,李厨和白芳娘不会赶车,只能她亲自上。
最后看一眼住了半年多的地方,闫晓晓挥动马鞭,毫不留恋的离开。
她们走的早,走时村子里静悄悄的,等村长媳妇等人过来送行时,才发现她已经走了。
“晓晓这丫头,竟然都不跟我道别!”
村长媳妇跺跺脚,悄悄抹掉眼角的一滴泪。
村长拍拍她的肩膀:“回吧,估摸着这丫头就是怕人送她,才早早的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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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冬的天,晚娘的脸。
在寒风中走了两个时辰,闫晓晓就后悔了。
后悔呀,真是悔的肠子都青了!
她从来都不知道,这年代大冬天的出门会这么遭罪。
风餐露宿真不是说说,坐在车里还好,马车车顶和四壁上都订了厚厚的动物皮毛,车里点上炭盆,坐在里面暖融融的,不怕冻着。
在外面赶车的人就受了老罪了。
冬日的寒风刮在脸上,跟刀刮一样,身上好不容易有点热乎气,风一吹,全散没了,赶上半天车,人直接可以当冰雕了。
村里的房子都卖了,回是回不去了,没奈何,闫晓晓在一处镇子上买了整张的动物皮,棉花和布,让白芳娘缝出两套厚厚的遮住耳朵的帽子、手套和护腿,她跟程平穿戴好,赶车时再搭一条褥子在腿上,这才暖和了。
就是形象不太好,臃肿的跟个熊似得,引得路人纷纷驻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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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闫晓晓赶着车来到一座城池,刚在一座看起来挺气派的酒楼前停下,一支浩浩荡荡的车队也过来了。
门口接待的小二,本来迎向他们的步子转个方向,直奔车队。
李厨掀帘子看到这一幕有些不满:“夫人,要不咱们换一个地方吃吧。一个跑堂的都这么势利,想来主事的也好不到哪儿去。”
闫晓晓笑道:“咱们是来这里吃饭,又不是和他们结交,理会那么多做什么。”
人本就是势利的,要不怎么叫做“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呢?经历过末世,闫晓晓对此感触更深,只要对方没有恶言相向,没有鄙夷鄙视,她就当做没看到。
她是不吃亏,却不是斗鸡,看人就啄。
说话间,几人下车,闫晓晓脱掉帽子手套护腿,把妞妞接过来,抱在怀里往里面走。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