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烨眼中闪过一丝光亮。
“这么说来,本君的媚毒,也能解?”
“理论上是这样。”
闻言,拓跋烨唇边的笑意逐渐加深。
采风看出了他的意图。
“王上,您该不会……还打起了沈若惜的主意吧?”
“此时不应该是极其好的时机么?”
拓跋烨声音懒懒:“慕容曜攻入皇城,大衍国一片混乱,这纷争一时半会平息不了,此刻不趁乱带走沈若惜,等到什么时候呢?”
闻言,一旁的阿矸立刻开口。
“属下愿意亲自前往,替王上将人带过来!”
他眼神阴鸷而坚定,像是一只蛰伏的野兽。
拓跋烨却笑了。
“若不是阿仫,上次你都已经死在了沈樾的枪下,这次就凭你一个废物也行?”
“滚!”
受此大辱,阿矸的脸色微微抽搐了一下,他隐忍的转身,退下了。
采风看着他的背影,低声道。
“王上,您这么刺激阿矸,我怕他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
阿矸跟阿仫不一样。
他没有良知的。
若不是拓跋烨要留着他,他都想擅自处置了他。
拓跋烨却只是不屑一笑。
“你指的过激的事,是指什么?对于本君来说,你们只分成两种,有用的,和没用的。”
“本君需要的,就是一把绝对忠诚的利器。”
“阿矸是把合格的利刃,这就够了。”
采风低头。
“是。”
他敛了敛眸。
从某种程度上说,拓跋烨和阿矸……
是一种人。
拓跋烨将金樽中的酒一饮而尽。
“让我们的人准备,这次,本君一定要擒住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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