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留他一命。”
韩苜怜放下心。
他要了她一夜,第二日她站都站不稳,却依旧穿好衣服,踉踉跄跄的去找韩才。
却发现韩才被废了一条腿。
韩才虚弱的躺在单薄的床上,狠狠甩了韩苜怜一巴掌,破口大骂她丢人现眼下贱,然后自己拿着包袱,拖着那条废腿逃也似的离开了军营。
等到他回来,韩苜怜孤身冲进他的营帐,脸上带着愤怒。
明明很怕他,但是还是质问道。
“你骗我,你说放过我哥哥的,你食言了!”
沈樾有些好笑。
“我说了,留他一命,怎么算是食言了?”
韩苜怜傻了,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她脸上还带着巴掌印,就那样有些柔弱无助的站在那里,眼眶慢慢红了起来,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楚楚可怜极了。
沈樾微微端着酒,体内逐渐涌上一股暴戾因子。
他想,真好欺负。
他将韩苜怜留在了自己的营帐内,成了他的女人。
紧绷躁动的夜晚,她带给了他极致的慰·藉和快乐。
营帐隔音效果很差,外面还有人把守,韩苜怜总是咬着唇,像是一只小猫般哼哼唧唧。
而他就恶劣的加重动作,想要逼她叫出来。
她怕他,也过不惯被人监视控制的日子,总是想走。
她问他,什么时候能放她回去。
沈樾随口答道:“等我回京的时候,就放你自由。”
后来沧澜国投降,他真的收到了让他回京的旨意。
他要走的前一晚,韩苜怜心情很好,甚至还哼起了曲子。
这让他的心情不好了。
他早早回了营帐,一把将正在沏茶的韩苜怜扛起来扔到床上,之后欺身压了过去。
这夜他带着怒意,动作有些重。
韩苜怜估计是以为这是最后一次了,难得没有抗拒,而是试着迎合他。
沈樾有些意外,随即伸手抚上她粉嫩的唇,提出了更过分的要求。
韩苜怜睁大眼,似是有些吃惊。
他以为她会愤怒,会跟以前一样,扬手想要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