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懒散的身体,夏风来到了自己的计时器旁边,一个阿拉伯数字“5”跃然于石板之上,夏历第5天。
今天第二觉睡完再醒,这个短暂的休养就宣告结束,那么来这里的第5天就会彻底结束,后面还有很多事情等着自己去做,能依靠的也只有自己。
一夜无话,静悄悄的过了一整夜,荒野里也静的出奇,没有特别的事情发生。
天刚蒙蒙亮,夏风就又醒了,身上炸疼的伤口告诉他,自己的伤势变严重了。从前天起,他虽然有了床垫,但昨天他睡的并不是很好,睡了两三个小时被疼醒了,这也许是药物涂抹之后起了作用,身体自我恢复产生的作用吧。
也许是连续高强度劳作而前天晚上又加班到半夜着凉的缘故,现在他的身体从里到外的疼。
虽然现在的他连个护甲都没有,武器也可怜的只有一把短刀,但他不得不冒险出去寻找草药,再拖下去自己有生命危险,自己可是在教科书上看到过,历史记载的石器时代感冒死人情况普遍发生。
迷迷糊糊的爬起来走到山洞口,洞外白蒙蒙一片,昨晚又起雾了,俩崽子还趴在母狼柔软的皮毛上呼呼大睡,很香甜。借着洞外蒙蒙的光亮,夏风开始检查自己的身体,虽然睡了一整晚,但身上伤口的疼痛并没有减弱多少。
现在的夏风,状态有些差劲,脸色发白,身上隐隐有些发烫,应该是感染发炎了。
额头上手指长的伤口依然狰狞翻卷,虽然不再流血,但开口比较大,创面最宽的地方有一厘米宽,深度也有半厘米,肉色是暗红的,显然还处于发炎状态,靠近皮肤的地方也只是很薄的一层血痂,发黑发硬有收缩的趋势,皲裂的夏风一阵阵疼的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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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大臂上尺长的伤口疼的比额头更盛,但他要动手搭建庇护所,活动手臂是避免不了的,所以强忍着撕扯般的刺痛感,也只能忍着。
右大臂的情况明显比额头的情况严重,由于不停活动的原因,伤口还在慢慢的出血,花里胡哨的短袖上都是暗红一片。
短袖上裹着的泥浆糊在伤口上和血色混成了斑驳的血泥壳,使得短袖和手臂粘连在了一起。
夏风觉得,问题就出现在这两处严重的伤口上面。
一直以来,身体其它部位的划痕,都很浅,现在基本上愈合开始结痂了,只是血痂下面长出的粉红新肉有些发痒。
而这两个位置的伤口就不一样了,它们的创面太深,而且时不时的还会流出血水,伤口不干爽反而特别一直湿润,是最容易藏污纳垢被细菌感染的地方。
细菌再由这两个地方向全身扩散,问题就严重了,所有还没痊愈的伤口都会感染细菌,然后刺痒难耐。
除去一开始留下的划痕,在夏风这几天收集物资的过程中,又留下了不少新的划痕。
大腿和手臂上的血印子像是三岁小孩画在墙上的涂鸦,没有任何规律,沿着伤口的皮肉都有不同程度的浮肿,发炎了。
只是这些都是表皮伤罢了,并没有引起夏风足够的重视。他一直认为,再多的伤痛,都抵挡不了自己对建造避难所来保障自己安全的渴望。
这整整5天时间,为了自救,为了给自己一个勉强保命的庇护所,所有的伤他都顾不上,也不能去顾及,孰轻孰重他还是分的清楚的。
没有庇护所,就没有安全可言,指不定什么时候自己就要面临险境却无可奈何。
站在山洞口,夏风环视了一圈这个简陋粗鄙的营地,有种暂时安心的感觉,可以勉强休息休息了。高危时期度过,目前最重要的就是自己身上的伤,养伤是迫在眉睫的事情。
顾不上给自己做早餐,只给崽子们丢了些烘干的肉片,自己现在浑身难受,根本不想吃饭。
他打算今天就出门寻找一些常见的草药,多多少少可以缓解自己现在的感染发炎境况。
夏风在篝火堆上添了几根枯树枝,顺便穿上已经干透的花里胡哨裤衩和短袖,再次拿来几根新鲜树枝放在枯树枝上面,新鲜树枝会在火的烘烤下慢慢变干然后再燃烧。
火堆可以燃烧的时间就更长久,这样做可以省些添加柴火的次数,自己就有更多的时间去做其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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