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她忽然做出……他承受不了的动作。
月皎皎深陷其中,双臂环住他白皙的脖颈,“夫君……要轻。”
“嗯。”冷璞玉手摩挲着她因为……而燥红的可爱脸颊,说不出的喜欢和……
“会,我会……”
就在他置身门外的最后一瞬间。
“劈里啪啦——”
船坊外一阵儿莫名的颤动以及什么东西烧焦的味道传入进来。
“皎皎别动,我出去看看!”冷璞玉迅速抓起外裳披上,快步走了出去。
月皎皎也慌忙拿了自己的衣服穿上,打开帘子往外面看……
乖乖!
这船坊怎么就……烧起来了?
冷璞玉扯了一半的外裳衣角从河里打了水在扑火,可这火势似眼不见的速度在蹭蹭往船坊上烧。
“夫君……”月皎皎走过去,“别扑了,这火儿太大了,我们赶紧逃命要紧!”
冷璞玉被火熏得白皙的俊脸上摸了几道黑,一张原本温润的俊脸,沉的比那几道黑线还要黑。
月皎皎看着那般执着和心有不甘的冷璞玉忍俊不禁,捂嘴拉着他说着,“来日方长嘛,我们日后有的是时间,好不好?”
冷璞玉看着这一船的火焰,望洋兴叹,不好也只能好了。
抱住身前的月皎皎,“皎皎抓紧我!”
“扑通——”一双清水河中的小鸳鸯,瞬间变成了逃命的落汤鸡。
—
褚昊与陈同飞骑马加速往三十里外军营里赶。
“啾啾——”
陈同飞挥着缰绳赶上在前的褚昊。
“尊敬的太子殿下,这么多天了,咱是不是该醒醒,走出来了?”
褚昊侧眸白了他一眼,“我的事情你少管!”
“我少管?”陈同飞没好气地唾他,“当初是谁,只听听到我夸了人家冷夫人几句长得好看,就一本正经的教导我,不要觊觎臣子的人妻?如今这事儿到你身上了?你可是太子啊!”
褚昊眼神刚毅地看着前方,双腿夹了下胯下的宝马。
一副完全不听劝的神情和举动,又离开陈同飞一段距离。
“咦?”陈同飞气恼,也蹬了下马肚跟上,继续说教的语气,“昊儿啊,咱真的要放下了,人家月皎皎吃得好睡得好,有钱赚有人疼,你就别再跟人家找不痛快了,好不好?”
“咱可是太子啊!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权力和荣耀,你何必因为一个臣子的女人……天天要死要活,丢不丢人啊?”
“回头我跟姑母再说说,咱再重新摆个海棠宴或者菊花宴啥的,我们继续选,这一次多选几个……”
褚昊忍无可忍,“滚!”
对着马屁股狠狠抽打几下,直接甩开陈同飞没了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