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萧戎征知道。
所以当宋斯淮这样说的时候,萧戎征没什么表情:面对这样一个能做到这种地步的情敌,他也实在没什么好说的。
像是看出萧戎征的心思,宋斯淮笑了声,在萧戎征面无表情看向他的时候,他说:“我做这些不过是为了还债,因为当年绵绵最难的时候,我和我的家族都辜负了她。”
他一顿,垂头盯着中指上的戒圈:“我说过了,我退出。”
早在一年多以前,他跟那个好像永远不知道怀疑和忧愁的女孩儿订婚的时候,他就说过,在这场跟萧戎征的爱情博弈里,他选择退出。
所以,他后来也没再去看过温存。
这次,是萧戎征在会所自杀闹的动静太大,他实在没忍住,才跟过来,但也没想过要跟温存打照面。
萧戎征十分看不惯他那副深情不寿又隐忍不发的样子,嗤了声:“所以你过来,就是为了给我一拳?”
宋斯淮偏着头睨了他一眼:“你受伤,绵绵却在深夜独自离开,我不该打你?萧戎征,你不配当男人。”
萧戎征垂眸,没有对这句话进行反驳。
宋斯淮看的来气,偏开脸:“要不是看在你当年为了给阎锋铺路而为绵绵耗光了全部身家,我不会选择退出。当然,你以后要是依然没办法给她安稳的……婚姻,我一样不会放过你。”
萧戎征听得不耐烦了:“说完了吗?我要休息,还请宋总移步出去。”
一根烟也抽完了,宋斯淮起身离开。
在他即将走出病房的时候,他猛然意识到什么,转过身问萧戎征:“绵绵刚才离开,你为什么没有去追她?”
萧戎征低垂着眼睛,没有回答。
宋斯淮捏了下拳,没忍住,回去又给了他一拳!
……
温存回到酒店以后,没让自己想太多,直接开始看行业新闻和相关文献资料。
但是心情不好的时候,那些英文的专业术语容易让人昏沉,她很快就睡着了。
当她得知萧戎征要出国的时候,已经是聂书雪的婚礼前一天了。
聂书雪的婚礼盛大,因为要提前演练程序,温存作为伴娘也必须出席。
因为现场主要是用鲜花布置,鲜花还没空运过来,聂书雪提到要运鲜花过来的飞机时,小心翼翼地看了温存一眼。
聂书雪的心思干净单纯,所有的情绪都摆在脸上,于是温存笑了下:“说吧,别憋着。”
“据说萧戎征要出国了,你和他到底……”
温存脑袋里嗡了声,连聂书雪后面说了什么都没太听清楚。
聂书雪见她走神,伸手拉了下她:“绵绵?你听见了吗?”
温存回神,忙弯唇笑了下,过了一两秒才声音干涩地说:“阎锋告诉你的吗?萧戎征是要去出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