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去你大嫂在的人民医院。”
一路,两个男人都沉默。
岳兰成中途瞥了眼后座,刚好看见萧戎征替温存把帽子取了下来。
到了地方,岳兰成先一步下车替他打开车门。
萧戎征立刻就抱着温存进了医院。
萧戎征寸步不离地守着温存,岳兰成就负责挂号缴费一系列事情。
忙完后,在走廊里遇见了林湘。
林湘性子冷淡,两人简单打过招呼后,林湘还是问了句:“陪人过来的?”
岳兰成正考虑能不能说,萧戎征捏着震动不休的手机从病房出来。
看见萧戎征,林湘的目光闪躲了下。
岳兰成:“老萧,那我先走了。”他也不方便照顾温存。
萧戎征应了声,然后直接将手机关机了。
走廊上就只剩下萧戎征与林湘两个人。
林湘正准备走,萧戎征叫住她:“温存高烧,正在里面输水。你暂时帮我照顾她。”
萧震已经发现他走了,找到他是迟早的事。
他不想温存直面萧震,何况她还在病中。
林湘沉默了瞬:“行。”
萧戎征转身进病房。
温存仍在昏睡,只是挂着水,脸色没有之前那么潮红了。
他又摸了下她额头,仍旧很烫。
略作犹豫,他还是不忍离开,坐下来,握住了她的手。
温存似乎感应到了,手指动了下。
“温存,你醒了?”萧戎征忙抬眼看她脸。
她仍双眼紧闭,只是苍白的嘴唇在动着。
他凑近,听见她在呢喃他的名字。
那一声声的萧戎征,脆弱又模糊,却让他眼眶骤然红了。
他小心翼翼地吻了吻她,回应她:“我在。绵绵,我在……”
温存不再呢喃,似乎又睡沉了。
萧戎征端来水,按照护士的嘱咐替她润湿嘴唇。
就这样照顾她到快天亮的时候,林湘匆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