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紧,只不过我这人嗜睡,吃完后就得回去躺着睡觉了,诸位有什么问题还是快些问吧。”
常清元和严陆相视一眼,最后是常清元开的口:“请问姑娘是何地之人?听着姑娘口音倒是与这番禺人有些不同。”
沈窈闻言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有些怅然道:“我出生便无父无母,是一个老乞丐收养了我,我便也跟着他流浪了许多年,他走了之后我便是漂泊之人居无定所,自然也没个家乡。”
常清元一愣,她没想到沈窈竟然是这么个出身,顿时心里有了几分愧疚,她不该揭开人家伤疤的……
“抱歉,我并不知道姑娘……”
沈窈笑呵呵打断常清元:“没事啊,不知者无罪嘛。”
常清元抿了抿唇,看着沈窈一副乐观不在意的模样,心底到底还是有些愧疚。
沈窈看着常清元的模样就知道她的计划已经成功了。
他们这些正义人士啊,总是会同情心泛滥,利用这一点引起他们的愧疚,接下来的审问他们也不会那么刁难她了。
果不其然,常清元的语气柔和了许多,问道:“那姑娘是来番禺城的是做什么呢?”
“来番禺?喏,是陪着他来的,他有东西落在这番禺城了,陪他来取一趟,只可惜没拿到,那人已经不在番禺了,我们也打算明天启程去寻那个人了。”
沈窈下巴微微抬起指着宴度。
常清元和严陆目光移向宴度,宴度抱着胸冷着脸,根本没搭理他们。
严陆也不寄希望于这人能开口回答他们的问题,反倒是这姑娘特别配合,倒是让他有些意外了。
“姑娘,冒昧地问一句,那个东西是什么?可是一把剑?”严陆试探着问沈窈。
沈窈装作一副不知道的模样:“我不知道呀,你们问他呀,有些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
严陆看了一眼脸色不善的宴度,轻咳一声,小心翼翼问道:“公子是否方便相告?”
“不方便。”宴度冷冷道,丝毫没有给人留颜面。
常清元见宴度这态度也是蹙起了眉,一旁一直听着的叶鹤然突然走到他们这桌旁,对着宴度道:“这位公子,虽然之前我们是和你们有些不愉快,但是我们的常师姐也退让了一步,一直等你们等到现在。虽不知你对凌霄山为何会有偏见,但是还请公子你最好配合着一些,毕竟这边除了凌霄山还有我们天灵宗,我想你应该也不想一起得罪天灵宗吧?”
宴度歪了一下头,突然笑了一声
“天灵宗?你以为我怕?!”
他没有再抑制自已的力量,强烈的压迫感席卷了在座的每一个人。
这是力量上的绝对压制,这个男子果然很强!
“鹤然!”
严陆出声呵斥了叶鹤然,又向宴度道歉:“在外面别没大没小的了,你一个人是能代表整个宗门还是怎么的?公子你不用和他计较,他年纪小不知轻重……”
宴度本就一直在忍耐着,若不是沈窈不同意,非要演戏骗过去。他早就想直接动手杀了他们算了,受伤也没什么大不了,左右又不是没受过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