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太黑,又背着灯光,娄晓娥看不清闫解成的表情,但从语气能听出他很生气。
娄晓娥奋力抬了抬手中的皮包,“我是来赔礼道歉的。”
“不需要。”
“不,你会需要的。”
娄晓娥不顾闫解成的拒绝,趁着他不注意,头一低就从他的腋下钻进了房间。
闫解成想拦来着,没拦住,“你这个女人不知道要脸吗?谁允许你随便进我家的?”
转身就去抓娄晓娥,说什么也不能让她留下。
这个女人太可怕了。
娄晓娥抢先一步来到餐桌前,把碗筷往一旁一划拉,然后将皮包重重的砸在桌子上。
这时闫解成也来到了近前,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就准备往外拖,与此同时,娄晓娥拉开了皮包拉链。
金灿灿的今天横七竖八的躺在上面,被灯光一照险些亮瞎他的狗眼。
他看到了什么?
金条!
整整一摊金条,不知道有多少根,就这样杂乱的堆在一身衣服上。
衣服有些眼熟。
奥,对了,正是他昨晚拿给娄晓娥穿的那件。
闫解成随手拿起一根,厚重和富贵感令他欲罢不能。
“这是真的?”
娄晓娥很满意闫解成的表情,她就知道没有哪个男人能够不爱金子。
“当然是真的,难不成你以为我会拿假的来糊弄你?”
闫解成皱起眉头,他想起刚才娄晓娥说的话,说是赔礼道歉。
难不成这就是赔礼道歉?
是不是太豪横了?
这就是大资家女儿的底气?
“你这是什么意思?”
“刚才不都说了吗?赔礼道歉。”
尼玛!
这是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
鸭子?
闫解成黑了脸,“你侮辱谁呢?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