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双鞋出现在他面前,他抬起头看到一张熟悉且陌生的脸。
正是前几天给他点心的叔叔,也是妈妈和奶奶口中日后要成为他爸爸的人。
闫解成蹲下身,把一颗奶糖递给棒梗。
棒梗很高兴,刚拿到手里。
就听闫解成问道:“你跟叔叔说实话,这奶糖真是你的吗?叔叔可不喜欢撒谎的孩子。”
棒梗看了一眼闫解成,心虚的低下头,攥紧手心的奶糖。
叔叔说不喜欢撒谎的孩子,以后是不是就不给好吃的点心了,也不会娶妈妈,当不成自己的爸爸,他的东西就不会是自己的了?
棒梗很后悔,他不该因为嘴馋去偷东西。
“我……”
他刚准备开口,旁边的贾张氏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把将棒梗拽到身后。
果然,会咬人的狗不叫。
闫解成可比闫家那些人聪明多了,一句骂人的话不说,三言两语就差点让棒梗承认了。
在我老婆子面前玩心眼,不能够。
“闫解成,你好歹毒的心,你是不是想打我们家棒梗?好啊,你们老闫家果然没一个好东西。一个大人欺负小孩子,你还要脸吗?”
闫解成没有理会贾张氏的歇斯底里。
在场的谁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越是歇斯底里,越表明她的心虚。
闫解成站起身,失望的看了一眼躲在贾张氏身后的棒梗,转身往人群走去。
不知道为什么,棒梗觉得心情十分难受,迫不及待的想要解释。
事实上他也的确这么做了。
“我……我没有。是妈妈和奶奶说,你以后会是我爸爸,你的东西都会是我的。我拿你的东西,不就是拿我自己的吗?拿我自己的东西,怎么能叫偷呢?”
嗯,这套理论果然很贾张氏。
原来秦怀茹想要嫁给闫解成啊。
原来她嫁给闫解成是奔着他的东西去的。
长得挺丑,想法倒是挺美。
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带着三个拖油瓶,想嫁给一个二十多岁,年轻有为的货车司机,听那口气貌似还志在必得。
怎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