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像一片黑,什么也没有,像他的人一样单调冷清,看不出什么东西来。
林棉有些担心,这不会是个小号吧?
她怕他不给钱,也怕他真的转个二百块钱。
昨晚可是她的第一次,多少值点大价钱吧?
她犹犹豫豫,抓着门把手低低说了一句:“最、最少一万。”
说完,她不敢去看男人的神情,暗暗记住这里的门牌号,兔子一样的瘸着腿跑了。
时凛望着她略显仓惶的背影,嗤笑出声。
一万……倒是挺会狮子大开口。
明明还是个雏,什么都不懂,可昨晚却令他克制不住的要了一次又一次。
肤白、腿长、腰细、胸软……
最重要的是,听话,乖顺,软软绵绵的很好欺负。
这么个青涩未退的小白兔,干净得如同白纸一样,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敢卖身的。
迷迷糊糊的把电话打到他这儿,开口第一句就是:
“买卵吗?”
林棉醒来时身体几乎快散架了。
好半晌,她才有力气从床上爬起来,被子从身上滑落下去,满身吻痕遍布。
浴室的门被打开。
身材颀长的男人走出来。
他的腰上只围着条浴巾,上半身结实劲瘦,再往下是八块腹肌,隐隐可见的人鱼线……
黑硬短发还在滴着水。
林棉看得有些呆愣,连回神都忘了。
“看什么,还想再卖一次?”
男人开口了,从床头拿起根烟点燃,吸了一口,斜睨她一眼。
优越的五官,立体分明的线条,即便赤裸着上半身,他身上的禁欲没有丝毫减少。
林棉慌乱的收回视线,不敢再看他。
昨晚他的不克制,她浑身的骨头像被碾碎一样疼。
第一次是在沙发上,第二次就是在浴缸里。
浴缸很硬,很硌人,感受一点都不好,还疼得很。
林棉窘迫的下床,从地上捞起自己的衣服往上套,衣服是她自己脱的,脱得很完整,很干净,一点撕裂口都没有。
时凛坐在床头抽着烟,慢条斯理的看着她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