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以前的一切都过去吧。
晚上十点,陶倾雪与白染希吃完饭,刚出包厢门,却不想与对面出来的陶潘山撞了个正着。
陶潘山胡子拉碴,衣服也是皱皱巴巴,眼底一片乌青,整个人颓败得吓人。
看到陶倾雪与白染希开开心心的说笑着,眼里喷着火冲上去就要打,白染希立马把陶倾雪护在身后,一脚朝着陶潘山下面踹过去,当即陶潘山躺在地上哭天喊地。
指着白染希身后的陶倾雪,阴毒的目光注视着她,骂道:“你个不孝女,父亲破产,妹妹在医院生死不明,你在外面贪图享乐,吃香喝辣,我把你养大,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
陶倾雪从未见过陶潘山如此落魄,像个泼妇般骂街,冷着脸看他一言不发。
白染希走过去一脚踹在他腿上,愤愤道:“你还有脸提,你自己做的好事儿,你配当父亲?”
不听这话还好,一听这话,陶潘山怒火中烧。
他是万万没想到,他的公司上午还好好的,短短下午过去,居然破产了,到处求人找人,得到的回答都是帮不了,甚至说他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不该得罪的人,除了昨天那个神秘人,谁还能如此对他动怒,灭了他的公司。
“都是你,都是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贱人。”陶潘山像是受了刺激一般,踉踉跄跄站起身,指着陶倾雪大骂:“都是因为你,你昨天把人伺候好了,我也轮不到破产,都是你把人给惹恼了,钱没了公司也没了。”
陶倾雪听到这话,脑海里又浮现被侵犯的画面,感觉四肢又有手桎梏她,垂着的双臂开始发抖,再也忍不住冲陶潘吼道:“你若是没有存恶念,怎么可能沦落至此。”
“都是你这个畜生。”陶潘山气急败坏一把推开白染希,掏出身上的瑞士军刀,直直冲陶倾雪刺了过来。
谁也料想不到他的身上有刀。
“雪儿。”白染希惊慌失措地高喊一声。
陶潘山冲过来的速度太快,陶倾雪压根来不及躲避。
下一秒,砰一声,随即咣当一声,是刀落地的声音。
“给你能耐的。”
白浪收回脚,看着陶潘山,小臂抬起手朝后伸去,“有纸没?”
陶倾雪认出是昨天那人,连说了几个有,赶忙从包里掏出纸巾放在他掌心。
白浪收回手,上前用纸巾包起地上的刀,朝后招了招手,很快几个黑衣人走过来,走到了陶潘山面前。
陶潘山顾不上身上的疼,往后躲着,害怕地问:“你要做什么?”
白浪一笑,戏谑道:“做了你,带下去。”
陶潘山狼狈地被黑衣人拖出去,骂骂咧咧的声音渐行渐远,直至消失。
陶倾雪看着转过身看向她的白浪说:“谢谢你,又救了我一次。”
白浪抬脚上前,凑近陶倾雪,瞄了眼陶倾雪身后走廊的暗处某个人躲藏的位置,大声说:“谢谢就算了,来点实际行动吧。”
陶倾雪当即点头,觉得这不为过,问:“请你吃饭还是你想要什么?”
白浪一字一句道:“我要你以、身、相、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