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星翰,我今天来你家吃饭!”盛凌前两年加入了部队,出来训练的时候喊他旅长,其余时间几乎都喊他名字。
傅星翰轻轻点头。
盛凌发誓不会曲家,无论盛父盛母怎么劝都一样,于是便住了自己家。
这两年,他已经习惯了。
少了盛夏,家里多了个盛凌,可他依旧孤独。
“对了,晚上去我姐师父那儿一趟,他老人家不舒服。”盛凌跟了上来。
傅星翰一怔,点头。
自然的,盛夏的师父就是他的师父,去年静言离婚一个人远赴深市。
他自然要承担这份责任。
不过好在,老毛病了,没啥大事。
傅星翰才松了口气。
半个月后。
“恭喜你,若是她知道,一定很开心。”傅星翰将事先准备好的礼物递给了苏瑾。
苏瑾轻轻颔首:“谢谢。”
苏瑾刚刚通过了职称考试,马上就转入军医院当医生了。
二人一阵无言,竟是没了任何话题。
即使这两年,二人经常在墓地遇见。
下一刻,帐篷被猛地掀开:“苏医师,西苑山脚,不对,西苑那块地发现一位受伤昏迷的女生,主任让你赶紧去救人。”
话音一落,苏瑾立刻拿起医药包往外冲了出去。
急切,但稳定的步伐看的傅星翰一阵恍惚。
他仿佛看见了盛夏的身影。
“怎么还不走?”傅星翰准备出去的时候,发现通报的还站在原地。
他不解地问。
那人挠着头,有些小心翼翼的开口:“那个受伤的女生,有点儿像盛医生,不对,是几乎和盛医师一模一样!”
傅星翰呼吸一僵,下一刻他冲出了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