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压根就是不知道吧。。。。。。。。
“那我还是要出去的,毕竟不知者无畏嘛~”我抬起头,脸上是淤青与土块的混合色彩,几乎是灰头土脸地对着他道:“看看,现在就好多了,虽然你是个瞎子,还不男不女的,但现在我好歹还能和你对上眼,不必像刚才那样,费劲巴拉地把头往上抬了,累得慌。”
“等一等”高人伸出食指,在我面前晃了晃,问道:“是谁跟你说,本尊是瞎子,还是个人妖的。。。。。。。。?”
“。。。。。。。。。。”
“算了,妖煞到底不是人,也不配做人,如何能知本尊的寂寞与孤独。”高人见我装傻,也不管我听不听的懂,只是自顾自地叹道:“也亏得蓉秀,她也算是有点用场,也不枉本尊将血蛊培植于她体内,那些婴灵虽然不怎么补身体,但好歹聊胜于无,能恢复一点就是一点吧。。。。。。。”
我听的半知半解,白眼是再也忍不住了。
说我不配做人也就罢了,他的话里有一点我是听出来了,丫的叨叨咕咕一直自称‘本尊’的这高人和蓉秀是一伙的!
“你要不先把身上的血擦一擦”高人往身上的白袍子上一扯,很大方地扯下了一块白布丢给我:“这里没水,也没什么外人,不如你就将就一下,把自己收拾地干净一点,而本尊呢,也可以稍稍将就一下,也不嫌你脏。这样,等你擦完了,我再吃了你也不迟,你说好不好。”
好个屁!
这哪里是个尊者,简直就是根老油条,脸皮堪比地皮那么厚,亏他还说得出口!
这一番无耻之极的话说的我着实是哑然,且足足哑然了半晌,不明白为什么他明明是个人,居然还和妖怪一样会吃别的人,且人吃人这样毛骨悚然的事在他嘴里好似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就跟每天的太阳照常升起,月亮照常落下一样简单。
我觉得这人的脑回路和口气实在是和我有的一拼,说正常很正常,说不正常,也太不正常了点!
怎么开口说些好听的话怎么就这么难。
无奈此人法术实在是高出于我,这是无法逃避的事实,是以只能智取,不可激进。
我于是接过白布,先是把梅小姐的两条腿给包扎了一下,接着便很识相地换了个话题,好像刚才他说的要吃了我的那些话完全没飘进耳朵,只是客气地问道:“那请问尊者你怎么称呼,总不能连个来历都没有吧~?”
“看你怎么也是个千年妖煞,也算是难得一见的珍品,死也不能死的这么没有戏剧性,那本尊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吧。”高人微微一笑,纵然是个瞎子,也是个美丽的瞎子。
她,哦不对,应该是他了。
“七十年前本尊曾在合皂山修行。”这位在我眼里的‘人妖’一脸的‘我很谦虚’,看着就让人生气。他很从容地说道:“正一教正教的首任玄门天官,很不巧,正是本尊。”
之后,他不顾我惊愕的表情,接着道:“太上天师,便是本尊从前的尊称。”
“。。。。。。。。。”
我大吃一惊:“那蓉秀,和那支附魂蝶。。。。。。。。。”
“是本尊放出来的。”高人承认的很爽快:“本尊自打被师兄一巴掌推进这个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破地方后,就一直在找寻逃出之法,只可惜被困了足足二十年,也只不过造出了这片雾林,前两年倒是有个女人不知从哪捡到了本尊从前遗落的木像,通过木像上的生祭之法,从而向本尊祈求,让自己恢复年轻的容貌,更要让丈夫回心转意。”说罢,高人晦暗的双眸好似有红色流光划过,看着那样的诡异,那样的鲜活。
他说:“附魂术算什么,若是本尊愿意,便是起死回生,又有何难?”
听到这,我才恍然大悟,难怪蓉秀居然能这么容易就逃出去,原来蓉秀压根几年前就已经不是人了,而是一直在为此人寻找能够让他恢复法力的‘祭品’。
否则她一个普通的女人,哪里会那么高深的血蛊之术。
蓉秀是迷了心智,但好歹她的本意只是想赢回伍韶川的心而已。而这人明显是正道不走,专走邪道,所以才被关在这片石洞里,二十年不得出。
我这是走了什么狗屎大运,要和这么一个货呆在一个石洞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