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芯紧紧地握住唐熙的手,她与姐姐五指相扣,目光始终紧紧地凝着姐姐沉睡中的温雅面庞,平静道,“两个人交往最重要的就是信任,既然他没有跟我说这事,我便选择信任他。”
玉央担心道,“如果之后还有陆续的报道被爆出来,怎么办?”
唐芯道,“我也选择信任他,除非我证实了这件事。”
玉央由衷佩服,“芯姐姐你真的好理性!”
唐芯在心里苦笑了一下,她哪有这么理性,试问这个世界上哪有一个女人可以眼睁睁地看自己的男朋友和别的女生约会而不过问?
她只不过是不敢去问罢了。
她和傅彻的这段关系,主动权从来都没有掌握在她这里,说得直白点,傅彻什么时候说结束,他们就结束了!
所以,她不会做惹他生气的事,更不会去过问他的事情。
只要事实不摆在她的眼前,她就可以自欺欺人。
毕竟由始至终于她来说,最重要的不是她自己,而是家人。
她要姐姐继续获得现在的治疗和照顾,更要小年的抚养权。
……
这一晚等到凌晨两点钟,唐芯还是没有等到傅彻,她就知道他今晚不会过来了。
第二天她忙了一整个早上,还是没有收到傅彻的信息。
中午的时候,许澜亭打电话给她,要她去一趟傅宅。
唐芯从未听到过许澜亭声音这样低落,她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她在傅宅左宅见到许澜亭用手支着脑袋,似乎身体不适。
“伯母,您不舒服吗?”
她许澜亭身边坐下来的时候,伸手探许澜亭额头。
许澜亭摇了摇头,看到她没有任何异常的面容,难受道,“芯芯,阿彻和臧清宁的婚事,我想是八九不离十了。”
“他没跟我说。”唐芯平缓道,“他已经跟你们说了吗?”
“事情是还没说,但仁宗他们已经准备向媒体发通稿。”许澜亭眸光落寞,鼻音十分重道,“我并不相信仁宗他们说的,但我打电话给他,他说傅臧两家联姻是必然。”
唐芯依然没有什么反应,淡淡道,“我之前就跟伯母说过,我和他在一起从一开始就说好只是各取所需。”
她十分庆幸她始终对她保持着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的心态,这一刻心头才没有难过的感觉涌上来。
其实只要傅彻能让她姐姐继续保持治疗,把小年的抚养权给她,她立即消失都可以。
“可是伯母喜欢你这孩子啊!”许澜亭的眼睛里闪烁泪光,紧紧握住她的手,“你这孩子孝顺、懂事、聪明,伯母在心里早就已经把你视作是我的儿媳妇。”
唐芯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许澜亭的泪光,亦感到眼眶胀痛。
“伯母,我可以向您求一件事吗?”她嗄声道。
“你说。”许澜亭疼惜道,“只要伯母能做到,我什么都答应你。”
唐芯平静道,“如果有一天我和傅彻走到分开的那一步,你一定要帮我拿到小年的抚养权,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