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也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一晃过去四天,傅怀北和傅方念没有传来任何消息,电话不接,短信不回。
往后再打就直接不在服务区了,两个活生生的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她到警局里面去问,没有一个人搭理。
更甚者甚至说:“傅怀北?没听过,我们这里没有这个人。”
“没事到警局来打听个什么!?这是你打听消息的地方吗?”
顾知眠听不到消息,心急如焚。
她只能打电话给傅执与求助,可顾家早就不是当初的顾家。
傅执与去了海城警局,听的最多的一句就是:“无可奉告。”
只有等,只能等。
顾知眠讨厌这种无力感,仿佛瞬间回到了几年前,她得知父亲是死刑时的那种绝望。
正当走投无路时,一个人忽然出现拦住顾知眠。
她抬头,才发现眼前是位遮住脸的中年男人。
男人身高一米八以上,极具压迫感,周身的气质也不怒自威,不用猜都能知道,他必定常年身居高位。
顾知眠从头到尾的打量过他,率先开口:“您找我是有事吗?”
“你不怕我?”中年男人反问。
顾知眠摇头:“您是警察,我为什么要怕?”
中年男人似是来了兴趣,“哦”了一声才问,“你从哪里看出来我是警察?”
顾知眠跟着傅怀北,多少也学了些东西。
“您虽然没穿警服,但是您换衣服的时候应该很匆忙,所以没有来得及换皮鞋。”
“如果我没看错,这双鞋是警用皮鞋,我见傅方念和傅怀北穿过。”
“再看您的手指,关节处有厚茧……”
“小丫头眼神不错。”
中年男人打断她,拿下脸上的口罩:“我是警察,也是怀北和方念的爸爸,傅卫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