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杰知道付建业的酒量,也知道付建业的城府。
付建业根本就没醉,有些事儿,有些话兄弟俩不好明说,喝醉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
宁杰清楚,付建业是瞧不上胡秘书的。
“放心吧哥,我这人别的没有,就是有底线。赚钱的事儿我可以干,丧良心的事儿,我指定不能做。”
付建业打了个哆嗦,然后甩了甩穿上了裤子,拍了拍宁杰的肩膀。
“有底线就行,有底线,你哥指定帮你。”
“嗯呢,你不帮我就去你那闹,实在不行我去找我大爷告状。”
“嗨,给你能耐的,行了,快滚回去吧。”
付建业晃晃悠悠的上了车,摇下车窗说道:“快回家嗷,别瞎扯犊子跑皮(找小姐)嗷,要不削死你!”
宁杰嬉皮笑脸的说道:“跑皮我也带着你,到时候让人老娘们儿给你包红包(处男红包)。”
付建业老脸一红,吐了口唾沫:“我呸,滚犊子!”
说完,付建业一踩油门儿,窜了出去。
等付建业走了以后,宁杰笑呵呵的上了车,点上根烟,宁杰搓了搓自己的眼。
从兜里掏出那张纸条,宁杰心里的石头终于放下了,资本积累好,剩下的,交给的就是时间了。
开着车回了家,林月知还在那打着算盘算着账。
林月知放下手中的活,赶忙站了起来扶住宁杰,皱着眉头说道:“你这是喝了多少啊?”
宁杰一把把林月知抱住,抵在墙上,亲了一口,林月知也配合着,也不嫌宁杰满嘴酒味儿。
等亲完了,林月知伸出两只手摸着宁杰的脸,宠溺的说道:“先洗脚睡觉行不?我给你整点儿蜂蜜水喝喝,今天账有点儿多,得算到挺晚。”
“我还想亲。”
林月知仰起头亲了口,哄孩子一样哄着宁杰说道:“亲完了,你快去躺着,我给冲蜂蜜水去。”
宁杰点了点头,靠着被子躺在床上,林月知挖了一勺蜂蜜,冬天天冷,蜂蜜奶白奶白的,就像是猪油一样,特别的细腻。
林月知拿出一个杯子,倒上点儿热水,然后把水壶里的凉白开倒进杯子里,用嘴试了下水温,然后点了点头把蜂蜜放在杯子里搅和开。
“喏,水温正好,一点儿不烫嘴,喝吧。”
宁杰接过杯子,咕嘟咕嘟几口全给干了,然后打了个饱嗝。
林月知接过杯子,又给宁杰打了洗脚水,脱了宁杰的鞋放在炉子旁边,蹲下身子抓着宁杰的脚放进脸盆里。
“咋样,热不?”
“不热,正好。”
脚洗了一半宁杰就睡了,林月知给宁杰脱了衣服,掖好了被脚,然后倒了洗脚水。
亲了宁杰一口,林月知又坐在台灯下熬夜奋战。
第二天一早,宁杰打着哈欠醒了过来,院子里闹哄哄的,阳光格外的刺眼。
看了眼手表,八点四十了。
叼着烟下了楼,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宁杰喝着粥吃着包子,就着辣白菜,胃里面舒服不少。
吃完了饭,林月知拿着本子,在院子里开着单子,腰上还挂着一个自己缝的包,里面鼓鼓囊囊的全是钱。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