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处女则不能直接提枪上马,处女最大的亮点就是那娇羞的少女情怀,如果不把处女的羞耻心撩拨成极致,就是干了也是猪八戒吃人参果,浑不晓得其中奥妙和销魂滋味。
此时此刻,安纳金现在正细细咀嚼着西村佐知子这颗最鲜美的人参果。
玩弄纯纯的女孩在一般男人看来要比玩那些骚浪的女人更觉刺激和尽兴,其原因不外乎纯真的女孩哪怕是动情也不易在床上发浪,而一旦发浪起来,那就是承认身心已被对方的性能力完全征服,自然而然地会使男人的征服欲狂炽,使男性尊严获得极大的满足。
这种征服欲和满足感与在那些淫娃荡妇身上获得的绝对不是在一个层次面上的。
比如有的女人跟丈夫同床了数年,晚上做爱仍羞得不肯开灯,骚吟浪叫和痴狂逢迎更是从未有过。
丈夫试了无数方法,皆不能奏效,可在某天,妻子突然破天荒地发浪,竟把那个丈夫激动得痛哭流涕。
丈夫如此激动是因为获得了对男人来说最大的满足,而从未听说哪个男人在干本性骚浪的女人时会激动得大哭。
所以,安纳金更喜欢纯真可爱的美少女,更喜欢端庄矜持的人妻少妇,更喜欢丰腴圆润的成熟美妇,却从不喜欢风骚放浪人尽可夫的淫娃荡妇。
此时此刻,身为情场老手的安纳金虽不至于激动如斯,但也是神魂震撼,被刺激得心头亢奋。
害羞和矜持的西村佐知子在安纳金眼中无异于未服食春药的纯真少女,虽然脸上娇羞惭然,虽然对他的索吻躲闪逃避,但她并无一声拒绝的要求,可见与羞耻心抗衡的情欲还是占据着上风。
她小嘴的闪躲看起来也是决心不大,瞧起来颇有半推半就的意思,而她眼中祈求的视线软绵而暧昧,那含着复杂情愫的幽怨眼波在说着心声,似是:我已经表示不愿了,他要强来,我也抵抗不了,就随他为所欲为吧!
又似:不能这样,不能这样轻易就被他随便亲吻,好像我不知羞耻似的。
另似:我怎么会这么摇摆,应该拒绝他的,我能够拒绝的,可我怎么又不想拒绝了,真是讨厌。
在西村佐知子脸上、眸中活灵活现地体现出来,安纳金揣摩着她的心境,感受着她的心路,那带给他的快意愉悦和兴奋刺激简直是世间任何快感都无法比拟的。
安纳金知道自己已经在她心中留下了烙印,西村佐知子没有办法拒绝自己对她提出的要求,就好像是动物遇到了天敌,只知俯首帖耳、甘愿受摆布而不知抵抗。
安纳金伸手抓住她瘦削的香肩,猛地将她抱到怀里,壮硕的身体使他抱起西村佐知子就像是抱着小孩子那样,粗壮的胳膊随即用力紧勒,怀中那温香软语的娇躯使他舒服得不由呻吟一声,灼热的嘴唇马上迅急地盖在她因这很男人的动作而吃惊开启的红唇上。
嫩滑的嘴唇又香又甜又软又湿,安纳金不禁感到一种血液沸腾的感觉,大嘴用力地蠕动着,不住吸着、舔着她薄薄的下嘴唇,直把它纳进自己的嘴里,然后舌头急切地横扫过去,圈住她香嫩的瑶舌,胡乱翻腾着缠络在一起。
西村佐知子甘甜的津液源源不绝地啜进安纳金口里,而他的口水也大口大口地渡过去,注满她的小嘴,流进西村佐知子的咽喉。
被这样狂热地吻着,西村佐知子心中大赧,小手费力地举到安纳金肩膀上撑着想要推开他,可挣了几下也没有挣开,而随着炽狂烈吻的进行,她的娇躯开始变得酥麻虚软,心房也颤栗无比,矜持羞涩渐渐化为乌有,在无限娇羞中,一声声腻人的娇喘和一阵阵颤人心脾的娇声嘤咛不受控制地哼出口外。
眼中绽出一束得意、炫耀的光芒,安纳金把嘴巴再次凑过去。
这次西村佐知子没有躲避、不过也没有逢迎,红唇颤抖着不动,雾霭弥漫在迷人的眼眶里,漆黑明亮的眼眸躲在那层薄雾后面,显得朦胧而性感,半滴我见犹怜的清泪挂在细细的眼角上,似落未落,也不知是悲戚还是欢喜,但她丰满的双乳却起伏起来,在急促的喘息下愈显鼓胀挺翘。
“佐知子小姐,喜欢我吗?”
安纳金坏笑着问道。
“我……安纳金先生……人家……”
西村佐知子娇羞呢喃道。
“佐知子,叫我哥哥吧!”
安纳金柔声道。
“老公……”
西村佐知子檀口轻启,竟然叫他老公,谁说这小妮子不会勾引人的?
“佐知子,准备休息了。”
安纳金一阵激动,一脸坏笑,“我帮你脱衣服?”
西村佐知子此时娇躯酥软被安纳金搂在怀里默然以应,安纳金装模作样地在她身上搜着,然后就把手轻轻的放在她的胸脯上了,却很老实地没有碰她的玉乳。
安纳金停顿一会看了看西村佐知子的脸,这时西村佐知子脸色娇晕、娇靥晕红,一副又羞又怕、娇羞无奈的神情。
忽地明白过来的安纳金,高兴万分,知道这个千娇百媚、温婉柔顺的绝色尤物终于屈服了。
见没有反抗,安纳金就轻慢摸揉着西村佐知子的小乳房,她还是没有动静。
于是安纳金胆子大了起来,虽然她穿着一件轻薄的衣裙,还是能感觉到这秀丽清纯的小美人那一双微隆玉乳是那样的柔软,滑腻而有弹性,那刚刚发育成熟的椒乳正好是盈盈一握,坚挺结实。
从来没有异性触摸过自己如此敏感部位的西村佐知子,在安纳金的抚摸下,艳丽娇美、清纯可人。
西村佐知子全身的雪肌玉肤一阵阵发紧、轻颤,她芳心又羞又怕,脑海一片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