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下抚去。
泽口知奈美手足无措,芳心慌乱,不知如何是好,最初的愤怒已被那即将降临的羞辱所带来的痛苦和慌乱所代替。
他的手轻滑到领口间那一片雪白耀眼的玉肌上,极轻……
极柔地爱抚着……
像生怕稍一用力就把一件稀世珍宝碰碎一样。
他迷醉在那罕有的细滑、柔软和玉润般娇嫩无比的手感中,他的手缓缓地继续向下抚去。
泽口知奈美死死地抱紧双臂,一动也不动,不让他的手滑进自已的领口。
她也知道,以她一人之力,要想和身边这个粗壮的邪恶男人抗争,无异于以卵击石。
安纳金俯身在泽口知奈美的耳边,冷冷地说道:“没有人救得了你,别以为你不配合,我就无可奈何,哼……哪怕你死了,我也会奸尸,而且把你剥得精光地丢在你上班的大门口,在你自以为美丽的脸上刻几条疤,把录像带送给各传媒。嘿……嘿……你要知道我是什么都干得出来。”
泽口知奈美听了这一番话,不由得一阵绝望。
一想到自已哪怕拚死抵抗,也阻止不了他强暴自己,他比她所认识的所有人都要魁梧得多。
何况,就算是自杀,死后还要给他这样糟蹋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
一想到那幅可怕的景像,她就不寒而栗,她不敢再想下去,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安纳金见泽口知奈美沉默不语,知道他的威胁已经收效,不由得有点得意,他又说道:“只要你识相,让我爽一次,我们就井水不犯河水,保你不伤一根毛,没有任何人知道,除了你、我……说不定,你尝到了甜头后,你还百味不思,想着我呢!嘿……嘿……”
泽口知奈美芳心又是一阵愤怒,一阵傍惶无计。
令她最愤怒的是,他居然把她当一个淫荡无耻的女人,想在性能力上征服她。
这比真正在肉体上强奸她还让她愤怒。
但是她又想:“如果自已至死不从,那么死后她也免不了被凌辱的厄运,而且她死后,没有人知道这件事,也就没人能帮她报得了仇。没有任何证人,这个邪恶的混蛋十有八九将逃脱惩罚,而且更严重的是,董事长也会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步其后尘……不……不能这样,我绝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我绝不能白死,我要亲手把他送上法庭,送上断头台……”
泽口知奈美仿佛觉得自己已拿定了主意,可一想到那样一来就要让这个让人恶的男人在自己洁白的胴体上肆意蹂躏,不由得又一阵心乱。
安纳金见这位冷若冰霜的大美人沉默不语,知道他的一番攻心术已经成功,不由得一阵暗暗的高兴,他那还在她颈口轻抚浪摸的大手又向她领口下滑去……
可是,犹豫不决地大美人还是紧抱双臂,不让他得逞。他心下暗恼,一只手按在泽口知奈美粉圆玉润的美膝上,改而由下往上摸去。
在泽口知奈美紧张的颤栗,他的手结实地抚住那娇滑无比的雪肌玉肤滑进她的裙内……
他的手抚在泽口知奈美大腿根中那温热的小腹上,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紧紧抚按住那一团诱人犯罪的神秘禁地。
泽口知奈美恼怒而又绝望地扭过俏脸,望向窗外,不想让他看见那因女性特有的羞耻心而涨得通红的玉靥。
而他还是在一转眼间,瞧见了这个美貌动人的绝色尤物那吹弹得破的滑嫩娇靥上迅速升起了一丝诱人的羞红。
他不禁心中一荡,再加上她这样一掉头望向窗外,不管不问的神态无疑极大地鼓励了他的色胆。
他迅速地一提身子,半跪在祈青思面前,双手伸出,将泽口知奈美那紧绷着美腿的迷你裙揭起,翻上去……
丽人那令人目眩神迷、珠圆玉润、晶莹雪白的大腿根裸露出来。
只见一条小巧洁白的蕾丝内裤遮掩住了美人那小腹下最圣洁幽深的禁地,在小半透明的内裤下,隐隐约约的一团淡黑的“芳草”。
他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勾住她内裤的边缘,迅速而坚决地拉下去,在泽口知奈美并不顽强的挣扎中,只见这位绝色佳丽的下身那迷人春色顿时裸露无遗。
车厢内顿时肉香四溢,旖旎春光乍现……
但见这美丽高贵的绝色尤物那平滑柔嫩的小腹玉肌雪白得近似透明,给人一种娇嫩无比、滑如凝脂的玉感。
小腹下端一蓬柔细纤卷的阴毛含羞乍现,柔嫩雪白的大腿根紧夹遮住了阴毛下的春色。
被他这样赤裸裸、色迷迷地盯着自己的下身,泽口知奈美那本来因即将降临的厄运而早已变得苍白的美如天仙的娇靥上不禁羞红万分,芳心又羞又急,不知如何是好。
安纳金看见这裸露在眼前的迷人春色以及绝色佳人那娇靥晕红、欲说还羞的妙态,不由得费力地吞了一口唾沫。
他迅速地脱下裤子,上装也来不及脱,就赤裸着下身朝这软弱无依、傍惶无措的美丽律师那同样赤裸的下体压下去。
犹豫不决、六神无主的美貌佳人正芳心慌乱如麻,被他这重重一压,立时呼息顿止,一双挺耸如峰的玉乳被他沉重地压住,急促地起伏不停。
她同时感觉到一根火热滚烫的硬绷绷的肉棒紧紧地顶在了她柔软的小腹上。
泽口知奈美惊慌地挣扎起来:“别……别……这样……放开……我……”她全身玉体奋力地扭动着,想摆脱他的重压和他对她那圣洁地带的碰触。
而他则毫不费力地用体重控制着她的挣扎,迅速地用一只手按住这可怜的丽人的玉膝,强行分开她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