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妻啊,那提前恭喜一声。”安纳金举啤酒罐相邀,三人共饮。
一仓知美笑道:“安纳金先生一定有很多侦探故事,不如拿来下酒。”
“没问题。”安纳金很高兴。心说看来今天晚上又可以找乐子了……
于是,安纳金当下定住二人,将榊一马杀死后并且毁尸灭迹,自己则要好好玩一下这个一仓知美。
“唔……坏蛋你……你的手……嗯!”
一仓知美如蛇一般的娇躯坐在安纳金的怀里扭摆了起来,皆因安纳金那双‘贪婪’的手从腋下穿到前面去按在她胸前那丰满的大胸上,软绵绵的揉起来很舒服。
“一仓知美,你怎么穿这么多衣服啊,我帮你脱了好不好!”
安纳金的脸交颈伸过来贴着一仓知美的粉腮厮磨着,火热的嘴唇时不时印在她的粉腮上。
“嗯……不……不要!”
一仓知美挣扎不得,倩背贴着安纳金的胸膛坐在安纳金的怀里已经够羞人了,以为那坏蛋会就此满足,哪想到他竟然如此放肆,贪心不足的抚摸自己的大胸,娇躯如被电流击中一般,颤抖了一下,本想挣扎,可身子一震臊热后就软绵绵的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安纳金的手下会如此柔弱,闻到他身体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气味就有种眩晕无力的感觉,被他霪弄更是不堪,难道自己真的是个淫贱的女人?
可以随意任他放肆让他欺辱?
安纳金体内的欲火无名而起,肉龙嗷嗷待哺的挺立着,径直顶在一仓知美的股沟处,僵硬似铁一般欲刺破襦裙进入一仓知美的身体里去。
“一仓知美别哭了,都是我不好……”
“你是不是把我当作人尽可夫的贱女人了,这样欺辱我,作践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一点都不顾我的感受……”
一仓知美没有挣扎,只是伤心欲绝的让安纳金正面搂抱在怀里,娇躯轻微的颤栗着,决堤的泪珠一串串的往下掉。
“对不起!”
安纳金隔着衣服抚摸着一仓知美的粉背,泛红的眼眸一点点的消退,慢慢恢复正常,“可面对你的时候我情难自制,你原谅我别哭了好吗!”
安纳金轻轻的拭去划过她脸颊的泪水,轻轻的啄着她的红唇,浓浓的爱意在传递着,一仓知美能感受得到安纳金嘴唇传递过来的爱意,那是一种另类的温柔,可也是她不敢接纳和面对的温柔,哭泣颤栗的娇躯有些生硬,咬紧牙关闭着眼,脑袋却一片空白。
随着安纳金锲而不舍的索吻,一仓知美梨花带雨的脸蛋慢慢弥漫起一层绯红,呼吸呼哧呼哧的喷在安纳金的脸上,在安纳金的充满爱意的热情感染下,紧咬的牙关无意识的松弛下来,抗拒的本能解除,安纳金的舌头不多时就钻了进去,牙关的失守似乎预示着她芳心已经接纳随之而来的一切,面对一段孽情时那种不安的心态让一仓知美禁不住发出一声呢喃,“唔……”
安纳金的舌头灵巧而挑逗十足,一仓知美这么一个传统的妇人,何时经历过这些呢,结婚多年,夫妻行房的时候也是安安分分的熄灯盖被才……
夫妻只见彼此赤裸的身体也难得一见,更别说接吻这档事了,所以,自安纳金的舌头钻进她的香嘴里后,她脑袋就炸开了,混混沌沌的任安纳金施为,让人垂涎的脸蛋泛起一阵阵热潮与红潮,似睁似闭的眸子不时闪过醉心的媚意。
不一会儿,一仓知美那闪闪躲躲的小香舌主动的迎合着安纳金挑逗的舌头,还大胆的伸到安纳金的嘴里让安纳金吸吮着,彼此的津液在交流着,伴随着缠绵的爱意,彼此的心在这一刻很近很近。
两人的缠绵深吻直到一仓知美有些喘不过气的时候才分开,此时一仓知美已经春情闪现、娇靥晕红俨然诱人十足的桃子,媚眼如丝宛若两汪秋水,妩媚而恬静,粉藕的玉臂不知道什么时候环绕在安纳金的脖子上,高耸饱满的大胸因相拥而挤压在安纳金的胸膛上,压出一个十分诱人的半圆来。
“还生我气吗一仓知美!”
安纳金再次亲了一下一仓知美的红唇。
一仓知美羞赧的把头埋在安纳金的脖颈处,忸怩了一会儿,才羞怯怯的道,“人家无缘无故生你气作甚,还不是你个大坏蛋老是欺负人家,非得弄哭人家你才甘心,你坏……都是你!”
一仓知美小女人姿态的捶打了两下安纳金的胸膛。
“刚才不是道歉了吗,是不是诚意不够啊,那好,我再来!”
“唔……坏……嗯……”
一仓知美正是心扉微开的时候安纳金的吻又封了过来……
“嗯!”
两人再次分开的时候一仓知美那妩媚的眸子已经水汪汪的了,玲珑凹凸的娇躯如绸子一般依偎在安纳金的怀里,正呻吟吁吁的喘息着,此时此刻,一仓知美的芳心甜蜜如醉。
“一仓知美,你好美!”
一仓知美那春情勃发的模样让安纳金蠢蠢欲动,一仓知美适时就感觉到一根硬邦邦的东西顶在自己那羞人的股沟处,敏感的禁地在裙布的阻隔下依然显得十分不安全,那东西仿佛随时会冲破阻隔闯入自己的身体里一样,那感觉让一仓知美又不安又羞怯,软若丝绸的身子不安的扭蠕了一下,“坏蛋,你……你不要老是想那事好不好,羞死我了!”
“我可什么都没想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