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花美术馆在举办世界抽象画展,毛利小五郎,安纳金和小兰也出现在画展上,三人一起看了不少抽象派的作品,毛利小五郎道,“虽说是解决了案子,客户送我们免费的入场券很不错,可是都看不懂啊!”
小兰也说,“我也不是很懂,不过挺漂亮的!”
安纳金说道,“我跟叔叔有同感!”
忽然有一个浑身脏兮兮的男子跨过画展前面的隔离区,叼着烟走到一件画展前面观看,还伸手去摸画框。
安纳金很好奇这货胆子真大,毛利小五郎也注意到这货说:“那个家伙在干什么?”
保安急忙过来,护在画框,“别这样好吗?这位先生!”
“请不要用手摸这里的作品好不好!”
“而且我们馆里面是禁止吸烟的!”
男子恍恍惚惚地说了声对不起。
很快,保安将其驱逐出美术馆。
毛利小五郎道,“奇怪的家伙。”
过了几日,安纳金带着元太,光彦,步美去郊外打网球,元太挥拍击出,结果球击中了在附近坡地写生的男子,画笔和画具都落了一地。
安纳金急忙跑过去,发现这个男子正是那天被赶出米花美术馆的人。
安纳金发现他画的都是同一个房子,“你为什么画的都是同一个房子?”
男子迷迷糊糊地说不知道。
元太有些紧张,“这个人他是不是受伤了?”
光彦就说,“那我去叫救护车来好了!”
元太大惊,“不至于吧?”
男子自言自语,“我是谁…我到底是谁…”突然,男子捂着头大喊,“我叫什么,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三个小孩大惊失色,光彦叫道,“难道说他失忆了?”
元太慌张,“是我害的吗?”
安纳金摇头,“不是的,球只打到了他的手臂而已。”
男子捂着头发狂,大呼好痛。
步美弱弱地问,“你不要紧吧?”
男子还是大喊头好痛。
安纳金无奈之下,开车将男子送到了附近的山田综合医院,经过一系列检查后,医生肯定告诉安纳金,这个男子他真的丧失记忆了,头痛就是他的记忆在开始慢慢恢复的时候,会发生的状况。
元太松了一口气,“真让人吃惊。”
光彦道,“吓到我了。”
安纳金问明白了,现在还不知道这个家伙是哪里人,步美说,“好可怜啊。”
医生笑着说,“没事的,我们已经通知了警方,马上就会知道了。”
由于没什么事情了,男子也被留在病房修养。
安纳金办完手续后,就带着三个小孩离开医院。
走到门口,安纳金才想起忘记把这本写生簿放在病房里面了。
这时,医生带着几个护士匆匆追了出来,安纳金上前询问。
医生有些尴尬,“老实说,你们刚才带来的那个病人突然不见了。”
大家吃了一惊,安纳金暗骂,这他妈的什么垃圾医院,连个人都看不住,怪不得我那个国家的医院经常发生什么纠纷事件。
医生说道,“这样看起来,他应该没有从大门这里出去。”
光彦也说,“我们都没有看见。”
安纳金急忙问,“那他的衣服和行李都带走了吗?”
医生点头,“我看他似乎把自己的衣服换上,而且还把他的东西全部都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