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颐思殿,承玄帝在批改奏章。
虽然每日都有看不完的奏折,还有处理不完的宫务,但他甘之如饴。
这是最顶峰的权利,是他的。
张福瑞抄着手走到他身边,低声禀报:“底下的人亲眼看见那丫鬟去了慕王的寝室,出来的时候,头上戴着今日慕王赢的发簪,只是……并没有留夜。”
承玄帝停了笔,有些意外:“没留夜?”
张福瑞见他这样子,哪里不知道他是还想着那个丫鬟呢。
越发躬下身,道:“是,不过人出来时,是重新梳妆打扮过的,衣服都换了一套。”
承玄帝眯起眼,想起慕霆渊说的偷着吃更有趣味,冷笑了一声。
“朕知道了,下去吧。”
翌日一大早,江晚容和侯夫人约定好一起去俪嫔的弦月宫。
俪嫔虽是江晚容的姨母,却十分年轻,比江晚容大不了几岁,毕竟是侯夫人最小的一个妹妹。
将其余人全都挥退,只留下江晚容和侯夫人,三个女人私下说话。
“真是糊涂!”
听江晚容坦白了代替圆房的事,俪嫔先是震惊,随后怒喝。
侯夫人坐在她下首的位置,见她发怒,立马带着女儿跪到地上:“娘娘息怒。”
“圣上对慕王心怀忌惮,妾身也只是想为晚容留个退路而已啊!”
“那也不能如此欺君罔上,这么大的祸事,万一泄露出去,你永宁侯府保不住不说,就连本妃都要受牵连!”俪嫔气的不轻。
侯夫人怕她气出事来,也不敢再说什么,只一个劲的说好话,保证不会出事。
俪嫔也知道事已至此,责怪是没用的,不如将事情做的更万无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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