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在一起你这么高兴干什么。”左朝明道,“我刚才果然没说错,你就是一个渣男。”
“你懂个锤子,我们马上就要在一起了。”谢砚驰眼神都没分给他一个,低头抚摸幺幺零的脑袋。
“那就等真正在一起了,你再高兴。”瞿恒煞风景地说,“你要知道计划赶不上变化,别到时候乐极生悲。”
谢砚驰抬了下眼皮,冷声骂道,“混蛋,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
“闭不上,我不介意帮你一把。”
瞿恒保持着以往的好奇,问:“怎么帮?”
“放幺幺零把你的嘴咬烂。”谢砚驰明目张胆地挑衅他,“要试试吗?”
“狂犬疫苗的钱我来支付。”
瞿恒一手按住躺在沙发上的幺幺零,“我就不该多嘴问,不用想也知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还有,你的这只好胖狗,今天早上不知道抽什么疯,把我脱在门口的那双限量版球鞋给咬得面目全非。”
“狗债父偿,你必须赔我一双鞋。”
谢砚驰闻言,赞赏地在幺幺零脑袋上拍了两下,“干得漂亮,今天给你加餐。”
继而,他又倒打一耙,“幺幺零为什么咬鞋,你不知道吗?”
瞿恒懵圈,“我应该知道吗?我又听不懂狗语,这跟我没半毛钱关系。”
“他咬鞋,是因为你没有及时给它喂食,它饿了。”谢砚驰说得理直气壮,“我还没找你的麻烦,你反倒是恶人先告状了。”
“不过,我不像你,我是一个大度的好人,你那双鞋的价格,我会一分不差地转给你。”他阴阳道。
瞿恒:“……”
“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如此不要脸,如此茶里茶气。”
通过贬低他,抬高自己,还真是好手段。
“你现在发现也不迟。”谢砚驰漫不经心地把玩幺幺零脖子上的金链子,“老戴他们呢?”
“在楼上休息。”瞿恒紧接着嘲讽他,“你以为我们是你,天都要黑了才来训练。”
谢砚驰侧目看了眼窗外,艳阳高照。
“眼睛有问题就去治。”
他也没再继续浪费时间跟他们闲扯。
“过来讨论一下二十六号比赛的方案。”对待自己的事业,谢砚驰认真正经了起来。
“那天的比赛,冠军百分之一万是我们。”曾帆拍着胸脯自信地说。
谢砚驰手指敲了敲桌面,提醒他,“你别掉以轻心。”
平时聊天开玩笑说说可以,但不能真的轻敌,这种心态是很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