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电话那端传来夸张的语气,“初初,太感谢你了,我就差感动到痛哭流涕。”
“多少钱,我得转给你。”
虽然她家初初一向大方,但她也不能理所应当地贪便宜。
慕允初果断拒绝,“不用,你给我转钱,我可就不给你寄零食了。”
“好吧,那等你回巴黎,我请你吃饭。”姜筱禾续问,“初初,总监有跟你说让你什么时候回来吗?”
“没说。”慕允初双脚踩在脚踏上,“但应该也快了,我的假期接近尾声了。”
大概能休息多长的时间,她心中还是有数的。
姜筱禾诉说自己的思念,“你赶紧回来吧,我可想你了。”
“快了快了。”慕允初将手机放在岛台上,低头玩弄自己的美甲,“你今天没有演出吗?你那边应该是下午吧。”
“今天休息,不然这个时候我哪有时间给你打电话。”
顿了下,姜筱禾蓦地想起另一件事,话锋一转,“初初,tolande在跟我打听你什么时候回来哦。”
慕允初轻揉太阳穴,“他前两天也发信息问我了。”
她给的回答是——还不知道。
“你在的时候,tolande就算放假也会来舞团,但自从你回国后,tolande只有在有排练、有演出的时候才会过来。” 。
“这倒也是。”左朝明往后一仰,躺在了身后的沙发上,“但是被骂得最多人,好像是我。”
旁边跷着二郎腿的谢砚驰不咸不淡地开口,“还算有点自知之明。”
“砚哥,你骂我的次数,好像比老戴还要多。”左朝明夺过他手中那块还没来得及吃的西瓜,快速咬上一口。
“你欠骂。”谢砚驰踹他一脚,“比如现在。”
“不就抢了你一块西瓜,桌上不是还有很多吗。”左朝明往旁移动,离他远点,“你上次抢我的椰子,我不也没说什么。”
“确定没说?”谢砚驰冷淡的目光在他身上逡巡一秒,“在我背后骂骂咧咧的难道是狗。”
“你怎么知道的,就是你的好狗子幺幺零在骂你。”左朝明安神色自若,若有其事地说。
“智障玩意。”谢砚驰骂他一句,就起身离开了。
瞿恒瞥了眼坐在沙发上悠然自得吃西瓜的人,“你赶紧的,赛车去”
“马上马上。”左朝明跟他摆了摆手,示意让他们先去。
“难怪老戴和砚哥骂你,现在我都想揍你。”曾帆这样说的,也这样做。
他一拳往他肚子上揍去。
“谋杀啊……”左朝明捂着肚子鬼哭狼嚎。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空气,留他一人唱独角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