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暗中打探他的行踪,又取回了他的药方和药渣。
这似乎违背了四个助手凡是以傅霆枭为先的原则。
此时,陆春嘴角抽搐了一下,对上傅凤卿月含笑的眼眸,“您要是想我死……可以直说。”
凤卿月浅笑出声,“我哪里舍得。”
现在的陆春比以前可爱多了。
不到十点,傅霆枭毫不意外的被管家叫走了。
临走前,他叮嘱陆春守好凤卿月,并表示他回来就启程回去。
凤卿月对此欣然应允。
傅霆枭走后不久,凤卿月和陆春便碾转去了傅云辞的院子。
客厅里,傅云辞正拿着一堆药方规整的摆好,抬眼看到她们的身影,又低头摆弄。
没一会,他对着茶几努嘴,“看吧,所有的药方都在这里,左边的小叔叔的,右边的是傅伯母的,中间的你喝的biyun药方。”
凤卿月回眸瞥了一眼陆春,后者便上前把手里的药袋放在了桌子上。
傅云辞俯身拿起来,掂了掂,“这是什么?”
“药渣。”凤卿月从傅云辞的手里抢了过来,直接开始对药方的中药的名称。
傅云辞没有想到凤姐竟然会医。
怪不得要药方呢。
凤卿月坐在沙发上,十分细心的查看,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的表情也越来越低沉。
没有想到药方和药材全部对的上。
没有任何的差别,几乎一模一样,若是如此,线索还是断了。
药方和药渣都没有问题,难道真的是自己的体质的问题?
傅云辞见她半天没有说话,有些不悦的皱起了眉头,“凤姐,你再查什么?这些药方都是老一辈祖传下来的。不可能有问题的。你要是不信,可以拿着药方,去学过中医的问问看,肯定没有问题。”
“我信。”凤卿月语气淡淡的道,然后将药方折了起来。
这时,她眯了眯眸,看向茶几的另一侧,“怎么没有保胎的药?”她记得刚刚看傅阿姨的药都是补血补气,保胎却一点也没有。
傅云辞俊美的脸浮现一丝沉闷,“保胎的药方都被收了起来,我找不到。”
凤卿月波澜不惊,“是因为当年的事情?”
“你知道?”
凤卿月点了点头,“听说了一些。”
傅云辞垂眸,寻了沙发一角位置坐下,臂弯撑着膝盖,闷闷的说道,“你要是实在想要,我就是要去问爷爷了。”
“不用了。”
凤卿月婉拒了傅云辞的提议,道谢后离开了他的私宅。
回去的路上,陆春不停的打量着她,“您还是觉得药方有问题?”
凤卿月眺望远方的宅院建筑,眼里罕见的露出迷茫,“说不上来,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她虽然学医,但医生不自医。
现在牵扯到自己最爱的人身边,她那引以为傲的医术,似乎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