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认错,报界安给贺妙妙的罪名,再也洗刷不掉了。
可督军发了话,他们只得照办。一时间,贺妙妙在宜城声名狼藉。
当然,这并不能弥补她的罪孽。她又没有摔下楼梯落胎,只是名声上有损。
贺家把她往国外一送,她照样过纸醉金迷的好日子。
这出戏,很多人没看爽。
但对于景元钊的计划来说,足够了。
转眼到了上族谱的日子。
颜心一大清早起来,给自己和雪儿打扮。
雪儿穿了簇新的小洋裙,外面套一件雪色小斗篷。斗篷边沿用了白狐毛,十分俏丽。
夫人瞧见了,满意至极:“这多漂亮!”
又说她库房里有说不清的好料子,都给雪儿。
景元钊稍后过来,接了他们去西府那边的老宅。
路上,他与颜心说了几句话,又对她说:“别心疼孩子。她是景家的大小姐,要承担她的责任。”
颜心:“我看你比较心疼。”
景元钊:“……”
他当然心疼,这是他闺女!
一行人去了老宅。
这次宴请了很多宾客,亲朋悉数到场,门口停满了香车宝马。
扛枪的卫兵,一个个检查宾客的请柬。
颜心和景元钊的汽车停稳,听到有人抱怨:“用得着如此谨慎吗?”
他们夫妻带着孩子下车,正巧遇到的宾客都来打招呼;夫人和督军在后一辆汽车,有副官开路,稍后才至。
颜心和景元钊在大门口的丹墀上等了片刻。
西府的车子到了。
景斐妍先下车,再搀扶她母亲;而后是她的兄弟们。
瞧见了颜心怀里抱着的孩子,贺梦阑嗤了声:“怎胖得像只小猪?”
景斐妍:“姆妈,您别今天找不痛快。当心阿爸生气,不给您脸。”
“他往常也不给我脸。”贺梦阑冷冷说,“你自己看看,那孩子胖得没边儿了。又是个孙女,有什么值得这样大张旗鼓?”
又道,“肯定是盛蕴作怪,非要借着孩子出风头。”
她还说自己的儿子们,“要是争气,诞下长孙,往后还有这胖妞什么事?”
景斐妍:“……您直接往里走,别在门口等阿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