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徴耀继续问:“我的面相?还请宗大朝奉明示。”
我对蔡徴耀说:“你的出纳官出了问题,预示着你和别人起了很大的矛盾,这个矛盾才是你遇到危机的源头。”
蔡徴耀还算聪明,立刻说了一句:“永隆盛?”
我点头说:“没错,永隆盛和凯达的矛盾,也是永隆盛和你的矛盾,不解决这个问题,那之前投在凯达的钱,就永远拿不回来。”
“永隆盛想要凯达的那块地,现在凯达出了问题,那永隆盛肯定会想办法,把那块地再弄回来。”
“你如果这个时候帮永隆盛一把,而不是因为凯达的事儿,而记恨它们,那你们的矛盾也就消除了,你帮助永隆盛接手,那你之前投入的钱,也不至于打水漂,很可能还会让你成为永隆盛重要的合作伙伴。”
“这对你将来的发展,可是……”
我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笑了笑说:“点到为止,具体怎么做,你在商界混迹了这么多年,就不用我教你了吧?”
蔡徴耀愣了一下,然后立刻说:“宗大朝奉,您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我之前光顾着和永隆盛赌气了,完全把合作的事儿抛诸脑后了。”
我对蔡徴耀说:“永隆盛收购凯达的残局,也急需你这样有份量的人帮助,所以你对他们来说,也是雪中送炭。”
蔡徴耀点头说:“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真是太感谢您了,宗大朝奉。”
送走了蔡徴耀,袁木孚就对我说了一句:“你帮了蔡徴耀,恐怕永隆盛的人,迟早也会找到你,咱们荣吉又要加一个会员了。”
加会员?这个要怎么操作呢?
“今天看到这件羊樽,我大概知道了,特殊铭文就是指的周公的本名——姬旦。”
“特殊,也做独一无二,专属来讲。”
“古语一词多意,可能是后来翻译出了错误,所以应该是周成王命人在给周公随葬的器皿上刻上专属的铭文。”
“因为专属,便是姬旦的名字,所以史料才没有重复记载铭文的内容。”
“这便是这个羊樽的全部秘密了。”
说罢,我便轻轻把羊樽又放回到了黑箱子里,然后示意蔡徴耀用绸布将其盖住。
蔡徴耀一边轻轻遮盖羊樽,一边问我:“宗大朝奉,我这羊樽能当多少钱,我日后要赎回去的,还请你们收了之后,不要变卖。”
我笑了笑说:“这东西历史意义有,年代久远底蕴也够,文化意义也有,所以我给你的价格是两个亿。”
“按照百分之五十来活当,当一个亿。”
“活当月息,百分之四,也就是四百万!”
“你考虑好了?”
我这么说的时候,就看了看袁木孚,是在问他我们荣吉有没有这么多钱。
谁知道袁木孚直接接过我的话说了一句:“你如果考虑好了,我们现在就走协议,明天中午十二点之前,你就可以拿到钱。”
我心里也是“咯噔”一声,我们荣吉还真是有钱啊。
蔡徴耀那边也是立刻说:“我考虑好了,现在就走协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