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药理学上,酒精被归为是一种抑制剂,它可以降低和干扰大脑中心的电冲动传递,从而抑制一些复杂心理过程。
之所以喝多酒后人会觉得放松,快乐,是因为那时大脑的判断力已经大幅降低,即使平时是个正常人,只要酩酊大醉,行为也会完全没有逻辑可言。
有人觉得自己就是喝了一点酒,离醉还远着,不用担心酒后失态,这多少有些盲目自信在里面了。即使是经验丰富的老兵,也无法打包票能穿越满是地雷陷阱的森林。再说一个端着酒杯的人跟你说自己没醉,会有人信吗?
如果身在声色场所,醉酒则是一件更危险的事情。那里有高分贝的音乐,闪烁的灯光,醉酒的状态和所有人的疯狂,在那种气氛下人很难保持理智。任谁能看出其中疯狂,酒吧夜店就是这样一个大猎场,谁都有可能是猎物。
总之,只有饮酒才能带来快乐的时候,快乐阈值就被提高了,当一个人习惯了灯红酒绿,再也回不去正常的生活的时候,那他的人生已经完蛋了。
这篇故事要从一个热衷寻欢作乐的女士说起……
事情发生在2019年1月4日,当天这位女士又与朋友去酒吧找乐子,但次日凌晨,她却失踪了。
这名女士名叫萨凡纳,住在美国肯塔基州的列克星敦,案发时,她虽然还不满23岁,但已经是四个孩子的妈妈了,这得益于资本主义国家自由的性观念,以及美国肯塔基州不允许堕胎的政策。
在事发前,萨凡纳最大的儿子也才四岁,名叫诺亚;二儿子两岁,名叫杰斯;剩下的那两个孩子是双胞胎,2018年12月才出生。当萨凡纳失踪时,他们还没满月。
据说,这四个孩子的父亲不是同一个人,萨凡纳也一直未婚。之前她一直独自带着两个孩子过活,后来遇到了双胞胎父亲,二人在交往了一段时间,可惜最终还是分手了。男方不负责任地提起裤子走人,萨凡纳没有办法,只能继续独自带着四个孩子生活。
当生下双胞胎没多久,需要照顾四个孩子的萨凡纳心力交瘁,本质上她也才23岁,还是个年轻人。承受不住压力的时候也会想逃避。这晚,她想要出去透透气,于是就不负责任地把孩子扔在家里,约上了好友到酒吧找乐子。
也许是隔天还有事要忙,她的朋友一早离开了酒吧,可玩疯了的萨凡纳不想那么早回去,她好不容易可以逃避现实,回去之后又要面对四个孩子的吃喝拉撒!她选择了留下来继续玩,谁也没想到这个选择,会让她就此人间蒸发。
因为长时间联系不到萨凡纳,亲人们选择了报警,警方调取了酒吧门口的监控录像,发现萨凡纳在凌晨时和三个男人离开了酒吧。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查,警方确定其中一个男人名叫大卫,23岁,住在距离列克星敦郊外的小镇上。
发现这条线索,警方顺藤摸瓜,调取了小镇上的监控探头,画面中萨凡纳进入了大卫租住的公寓,但后来又一起开车出去了。后来邻居又向警方表示,那天之后看到大卫搬走了许多家具,疑似处理掉了许多证据。
只是,当警方将大卫列为犯罪嫌疑人时,失踪案已经过去快半个月了。
掌握了部分证据之后,警方申请调查令上门搜查,在大卫公寓的衣柜内找到了人类的血迹,只是当时并未向外界披露,这份血迹是否属于失踪者。
警方在大卫的手机里找到一条短信,那是他发给姐姐的,他和姐姐曾有一条一模一样的地毯,他询问姐姐从哪里可以再买一条。在得到答案后,大卫当天前往沃尔玛超市,买了一条回来重新换上。
至于为什么要扔掉家具更换地毯,大卫也解释不上来。
据警方调查,大卫出生在当地一个名声很好的家庭,他的父亲艾伦是个牧师,母亲和姐姐也是大家口中的“大好人”。
当萨凡纳失踪当晚,大卫驱车离开租住的公寓,带着萨凡纳回到父母居住的农舍,要知道那里距离列克星敦又40英里远,是什么使他不惜开夜车也要回去呢?
所幸这一路都有监控探头,警方沿着他回去路线一路查看,最终找到关键性画面,录像中显示,萨凡纳在凌晨时分跟大卫进入了农舍,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了。
为此警方怀疑,大卫的犯案手法是:将受害人带回家杀掉,尸体就藏在了农舍的地下。
由于有监控当证据,警方又申请了搜查令,进入农舍仔细搜查,可奇怪的是,农舍被警方翻了个底朝天,就是没有找到尸体,可监控明明没有拍到萨凡纳走出来的画面。
由于没有找到尸体,仅仅凭着监控作证据,警方无法逮捕大卫,只能把人拘留问话。
但大卫在审讯中表现出的硬骨头,让警方都觉得头疼,他坚称萨凡纳那晚酒醒后就自行离开了,监控没拍到难道也要怪他吗?
可问题是那里距离列克星敦40英里远,地属郊外,叫不到出租车,而且萨凡纳又穿着高跟鞋,她是如何自行离开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