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紫此时醒来,一片昏花的双眼,已经有些分不清白天黑夜了,只有全身上下传来的滚烫般的疼。
自己刺杀失败被押下之后,在监牢里的那些负责拷问的长官面前,面对的就只有从日到夜不间断的毒打。
一开始只是吊住了双手,直接撕开她背后精致的女仆装露出脊背,用细皮带条一下一下地抽,抽的白皙后背整片都是红彤彤的鞭痕。
后来,他们似乎接到了指示随意发挥,便装也不装了,用沉甸甸冰凉的铁枷反锁住她双手,按倒在地就是一个接一个的轮奸蹂躏,不只是女仆裙被撩开撕破裤袜,对着柔软的臀缝在火烧火燎的疼中肆意抽插,就连光滑的手心,腋窝,脚底……都成了他们泄欲的对象。
她挣扎双腿无力地抵抗,下一刻,他们把那双精巧的绑带小皮鞋也剥了下来,在她纤细的脚腕上钉了一副坚硬的重型脚镣,一整天,她都被这一身严酷的钢铁刑具锁的动弹不得,然后迎接一轮接一轮的侵犯。
她咬着牙,想着至少如果有人把那根肮脏的东西插进她嘴里的话,她还能一口咬断,可是随即塞进去的,只有自己脚上剥下来的被团成一团的白丝袜。
那脚镣粗大的铁箍,套在脚腕上只是片刻,就把那柔软的白丝裤袜磨烂了,露出的脚踝一片红肿。
白裤袜从脚腕那里磨烂变成了两截,下面一截成了脚上的短袜,正好方便直接剥下来把小嘴堵的严严实实。
也不知塞了多久,直到被迫持续张的嘴口水横流感觉麻木,袜团刚一掏出来,粗大腥臭的肉棒就迫不及待地捅进她嘴里,她想咬一口才意识到,自己被塞了多久的涎水乱流的嘴巴,已经麻痹的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紧接着这一番淫乱的蹂躏之后,又是各式各样狠毒的酷刑,根本不给她一点点喘息时间。
给她穿了乳环挂着铁球,拉的一对乳房下垂成葡萄型,用小刷子刷阴蒂,刷得她下身死去活来的痛痒交加,用烤红了的铁丝,对着鞭子抽出来的伤痕刮来刮去……唯一让她昏昏沉沉中感到宽慰,甚至有一点自豪的是,被毒打到现在她也守口如瓶,哪怕是一句软话都没说。
此时她再度醒来,只觉得浑身上下无一不传来火烧火燎的疼。
眼前的光线稍微明亮了些,似乎不再是在那恐怖的黑牢里面。
哦,是了,自己似乎被他们半死不活地架出来,一路押到了这个地方。
腿半点知觉都没有,是被他们一路拖过来的,此时稍微将一点力气传到下身,只感觉双腿仿佛灌了铅般沉重,她又萎靡地跌瘫在了地上。
眼前的景物逐渐清晰了些,趴在地上映入眼帘的,是一左一右分坐穿着黑亮官靴的两双脚。
左边的,是皇宫宿卫大臣菲尔德,右边的,是太子亲卫长瑞贝卡,此时正悠哉地高高上坐,两个人一边端详着狼狈不堪的她,一边惬意地谈笑品茶。
小紫想坐直身体,但微一动弹,传来双手在背后的紧缚感,她才意识到自己被绳子捆着呢。
她不想示弱,索性忍着疼挣扎着坐起来,把胸脯挺得高高的。
虽然表现得宁死不屈,但是在旁人眼中的模样已经狼狈凄惨极了,那一身精美的女仆装,早就被撕的七零八落,仅靠着肩带勉强挂在身上遮掩着半裸的身体,身上伤痕累累,左半边的肩带已经断了,衣服往下耷拉着半裸露出左胸,被虐的发红发肿的乳头都一览无余。
下身的裙摆倒还算完好,裤袜在脚踝以下早就被磨烂了,丝袜几乎成了仅到小腿下方的七分裤,露着白生生的裸足,脚上钉了重镣,脚腕附近一片红肿,和黑色的铁箍与白皙的皮肤对比强烈。
她忍着疼,狠狠地怒视着高坐上方的两人。
“哟,我们的睡美人儿醒啦?”菲尔德笑道,揶揄地看一眼旁边的瑞贝卡。“这茶不错。瑞贝卡队长,那,咱们这就开始审问?”
“好啊。由您安排,菲尔德大人。”瑞贝卡不紧不慢地放下茶杯,挥手示意下人撤下旧茶,重新摆上新的水果茶点。
“不敢,可别这么说嘛。太子殿下虽然钦点本官审问,你们皇家亲卫也负责调查监督,各司其职。本就是平级的,要是此次查案我独断专行,怕是还要有人说闲话呢。”菲尔德开玩笑地说着,又礼仪地敬了瑞贝卡茶水,笑嘻嘻地下令:“来,既然犯人醒了,你们还不给她清清脑子准备受审?”
小紫喘着气难受地半坐着,正忍着浑身伤痛咬牙切齿地看着二人谈笑,后面的士兵已经上来,直接劈头盖脸地一桶冰水从头浇下。
毫无防备的小紫,猛然被冰冷刺骨的水浇了全身,登时一声惨叫,原本强撑着的身体全身紧绷倒在一地水泊中,不受控制地痉挛不止,湿漉漉的头发和零碎衣裙垂着,看着更是凄惨不已。
她在地上抽搐着,勉强拱着身子,纤细的小脚努力蹬着地面,拖着脚镣当啷当啷的,半晌才又咬着牙挺起身来,重新坐起,怨毒的目光直射上去:“我清醒得很!相比阁下二位,两只狠毒的帝国鹰犬,我要清醒的多!”
“呵!还挺顽固!”菲尔德悠闲地品着茶,毫不收敛地目光上下,扫视着她半裸的身体。
“倒把自己当英雄了?你一个女仆,受别人指使做这刺杀大案,你主子倒躲在幕后。如今你自己受这么多罪,却还半个字都不吐替他瞒着。嘿,到底谁是鹰犬啊?”
小紫双眼瞪得老大,呸地张嘴一声吐出一口血沫:“不要想妖言诱惑我了,收收你们的龌龊心!小紫只是一介奴仆,可也知道信义,出卖别人的事,做梦去吧!”
“别激动嘛。”瑞贝卡拣了颗甜莓细细嚼着,一边不紧不慢地开口。